漫步在林間,好熟悉的場麵,但身邊卻少了她的身影。一身男裝,抬頭感受著穿過葉間的陽光投在臉上的溫度,心下一片愜意,但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打劫,把錢交出來!”一聲大喝。
我無奈地頭看向明顯低我一個頭的少年:“小孩子打劫不好。”
少年卻漲紅了臉:“你才小孩子,你全家都是小孩子!”
“好可愛的小孩子,誰家的?”我低聲笑著。
“你……。”少年(漲)紅了臉。
“不說你了,你為什麼打劫?”我好奇地開口。
“我……我不管,我要跟你走!”少年猶豫了一下,便堅定地說。
“哦~”我語氣上揚,“你剛才還說要打劫我,怎麼還沒一會兒就變成要跟我走了?”
“我不管!”少年說完就直接抓住了我的袖口。
“呃,怎麼說呢,好一個……霸道的少年。”我汗顏,“你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你給我取一個。”少年轉過頭,看不清表情,我卻聽出了他的不爽。嗬嗬,離家出走嗎?
“好,那……白羽,你從現在起就叫白羽,我叫你小白,嗬嗬。”有些惡趣味地定了稱呼。
“勉強同意。喂,你笑得那麼賊幹嘛。”
“呃,有嗎?”
有,非常有。少年,哦,不,小白瞪大了的眼睛裏清清楚楚的寫著這句話。
好純淨的少年,真不知道是怎麼存活下來的。呐,是吧,老頭。抬頭望天:“春天快結束了呢,夏天就快來了吧。”
“喂,你的眼神很討厭哎。”少年扯扯我的袖子,說到。
“有嗎,那真抱歉了。”說完,我越過少年向前走去,“不是要跟著我嗎,還不快走,不然就把你丟下。”
“知道啦,囉嗦。”少年喊了句,就快步跟了上來。
——
城門外數十米處一棵大樹下:
“休息一下再走吧。”我淡淡地提議。
“……。”小白白了我一眼,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抱歉啦,不過沿路欣賞一下風光才不虛此行啊。用輕功太沒意思了。”我歉意地笑笑。
“你不是人,走這麼長路還不累。”小白大叫。
“啊。是因為這個啊。”我恢複了表情。
“你表情多一下會死啊。”小白不爽。
“嗯……。”我淡定的轉身,無視小白的話,從手鏈裏取出了兩件衣服(一白一黑)與一張麵具,然後轉身。
“呃,你衣服從哪冒出來的?”小白很驚訝。
“去,換衣服。”無視他的問話,我直接把白的衣服扔給了他,然後依舊躲到路旁茂密的灌木叢裏換衣服。好熟悉的場麵,是吧,各位姐姐。
……。
出來時,小白已換好了衣服,白衣似雪,更加襯托出他的潔白。
“你拿麵具幹嘛?”小白很好奇。
“……你很白。”我吐出一句話。
“白?”小白很疑惑。
“看。”我向他展示了那麵具,銀灰底色,墨色流線型條紋勾勒出一龍一鳳,龍在右下,鳳在左上。
“這!”小白大驚,“你這是大逆不道,龍怎麼能在右邊,還在下邊。”
“哦?是嗎,我沒有大逆不道,它還隻是半成品。”我邪笑。
“是嗎,但就算隻是半成品也不行,快把它毀了。”小白著急了。
“都說了它隻是半成品。”我淡漠地說到。右手拿著麵具,左手慢慢滑到麵具右上角,再慢慢滑下,指尖所到之處皆慢慢裂開,最後麵具裂成兩半。然後我在小白驚訝的目光中戴上了鳳。裂紋從右眉中間延伸到嘴唇左邊,所以鳳麵具恰好覆蓋住半張臉而又不顯突兀。
“怎麼呆住了?”我看小白愣住的神情,有些好笑啊,然後拿出了鏡子。
“我才沒呆住。”反應過來的小白大叫。
“嗬。”我勾了勾嘴角,對著鏡子把馬尾鬆了下來,再束成一束,左分的略長劉海正好擋住了麵具,時隱時現。嗯,有神秘感。
“呃,你鏡子又哪來的,你又沒行李?”小白好奇的問到。
“走吧,進城。”我繼續無視小白的話,向城門走去。
“……。你混蛋。”小白怒,然後,“等等我!不要丟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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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種想毀了這個文的感覺是什麼—_—
決定了,本人要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