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然被圍在一個有碧水藍天的地方,試圖用仙術破壞這個結界,但是失敗了。
他定下心來,在原地打坐。這樣的情況,他隻能把這個結界毀了才能出去,而要毀掉一個結界,他必須有上層的修為,他是守護神,可以將天地的精華化為自己的力量,而這也需要花費他幾天的時間。
他不在的這幾天,希望夏池不會出什麼事。
酒闕瞳很得逞地笑了聲,回到了自己的大殿,將瓶子放在了桌案上的幾本書下壓著,自己坐在一旁,隨手翻出了一本經書看。
夏池奉命將補交的作業拿過來的時候,瞧著房裏有些動靜,便沒有正大光明地進去看,偷偷在旁邊開了一條小小的門縫,往裏一看,什麼人都不見。
再往裏麵探一點,在酒闕瞳的床榻上,露出半條白白淨淨的胳膊,定睛一看,正敞開衣襟的側躺在他床榻上做出勾人模樣的,那不是畫韶是誰?此時酒闕瞳正站在她麵前,身前的衣帶被她拉扯著不能走開,他手又不能碰到她,所以他此時略顯為難,正用命令的語氣道:
“畫韶,把衣服穿上,從床上下來。”
“師父,如果我說不呢?”畫韶換了個姿勢,將他的衣帶湊到鼻子麵前聞了聞,好像很癡迷這樣的香味一樣,一眼就能看出個所以然來,畫韶這是要打算自薦草席呢!
正放空著,她的手已經摸上他的胸膛,夏池本來還想好好觀賞他們是怎麼春宵的,她真的很喜歡酒闕瞳這樣的表情,誰讓他整天板著一張臉假正經呢?
卻不料他忽然扭過了頭來看著門這裏,說:“杵在那裏做什麼?還不趕快把東西拿進來!”
被發現了!夏池差點就摔了進去,但是很有骨氣地沒有摔,手裏的東西倒是掉了一地,沒來得及撿起來趕緊撒腿就跑。
其實她當真不想壞人家好事,但是見死不救的確會惹了酒闕瞳,於是她沒命地跑了,隻要還在他的地盤就跑不掉,所以她跑下了山,為了跑得快點,還把他拴在大山頭的那頭坐騎給拐跑了。
那是一頭毛洗得發亮的雪獅,還長著一對有力的翅膀,平時因為太過凶猛沒什麼人敢靠近,她卻能在雪獅的稻草堆裏睡上一整天覺。聽聞這貨能日行十萬八千裏,行如疾風,酒闕瞳就算駕著一朵小騰雲也追不上她了。
當天,酒闕瞳便召集了所有弟子,很嚴肅地開了一個大會,務必要把夏池捆回來,一個月內找不到夏池人,都不用回來了。
這句話如五雷在眾弟子麵前轟鳴了一番久久停不下來,大夥兒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下了山。為此,因為詛咒聲不斷,夏池連連打噴嚏。
她一路往南走了好幾天,才停下來,因為已經到了南海,將雪獅擱在一邊,一邊跑到海裏麵一邊大喊:
“好大的澡盆呀!”
她剛要寬衣,卻忽然見這海麵上似乎有些不平常的東西,往那邊海麵上一看,十幾個穿著鬼族皇家盔甲的醜陋的家夥正在圍著一個白白淨淨的年輕人打鬥。最近是怎麼了,遇上的比較好看的人都是些文弱的樣子,眼前這個年輕人,如女人一半水靈靈的,難怪幾個鬼族人會欺負他,雖說他本事看起來也不錯,但是這麼文弱終歸不是那幾個壯漢的對手,她就忍不住摻和了一腳。
“放開那偽娘!”她一邊喊著一邊飛了過去,站在了那群漢子中間,白淨的年輕人剛也以為她是來幫她的,卻不料想她現在……好像在同流合汙。一直到她說了一句:“讓我來!”他才確定,她的確是在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