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尖刻的批判,他貌似被夏池嫌棄了!他鬥膽正眼看了一下夏池,這個表情,真是被夏池嫌棄了。
是的,上古的那個戰神風采都哪裏去呢?果然,人到了一定的階層就會不思進取,就跟人的知識高峰期就在高考一樣,一旦高考過後,知識就開始滑坡了!
夏池已經開始不崇拜戰神了,這讓酒闕瞳開始覺得自己的形象地位受到了威脅,也變得焦躁起來,於是在半夜在她不在的時候,還是偷偷修煉法術讓自己的傷好得快一點的,另一方便,他傷沒有及時好起來是因為夏池做的湯實在是太難喝了,不能怪他嘴巴刁,現在要夏池相信她自己做菜很難吃已經不可能了。
他也曾想過辦法來扭轉這個局麵的,不過後來夏池自己是出家人不吃葷給搪塞過去了,說得真好聽,不吃葷還殺生,一樣觸犯了佛家戒律。
後來,酒闕瞳幹脆不釣魚了,主要是夏池除了魚湯其他飯菜那才叫真的過得去,就這麼跟她過一輩子還是可以過下去的!他都已經想好了未來生活的藍圖了,美滋滋地趟在床上想著他和夏池的第一個孩子會取一個什麼樣的名字,如果姓酒闕的話他的名字就占了孩子大半名字,夏池一定會不高興的,而且也不能體現他是個愛妻之人,但是如果用夏池的姓作姓也不行,夏池的名字其實就不大好聽,最重要的是夏池的名字本來就不是她自己的姓,他想了想,夏池以前是姓什麼的呢?他以前和父神隨意聊起了夏池的一些話題,但是因為隨意過頭了,所以當真是記不得了。
就這麼美滋滋地時候,夏池便衝了進來,一把將他從床上揪了起來,拽緊他的衣服,道:“你老實說,我做的菜是不是很難吃?”
“沒有啊!”這話真的不是昧著良心說的,至少,是有進步的,但也也許,是他已經漸漸了習慣了這種味道!
夏池罵道:“騙子,我今天在池塘邊撿了一條挺肥的魚,便想著給你做魚湯,然後覺得那麼肥的一條魚你肯定也吃不完,所以自己也偷吃了一點,結果……結果……”
她臉紅撲撲的,抓著他的衣服的手鬆了一點,酒闕瞳卻借題發揮,說:“你身為佛門弟子,偷吃了葷菜!”
“本座想吃就吃!”其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佛祖曾經給她說過這麼一個道理的,說一個人隻要心中無魚,即使她吃著魚也跟沒吃一樣,雖然她現在可以用這個理由來掩飾,但是……但是他們的話題怎麼轉到這裏來的?她明明說的主題是她自己的菜做得很難吃!夏池轉了回來,說:
“酒闕瞳,你這樣做有現實意義麼?你就算再誇我的菜好吃也改變不了什麼,你以為這樣就能感動我麼?”
“那你現在真的有感動了麼?”酒闕瞳微笑些許,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她心跳得很快,酒闕瞳都可以感受得到。
“我……才沒有。”她說話已經打結了,出家人不打誑語的,以前她說大話很拿手的,怎麼一到他麵前,怎麼就變得這麼老實巴交了?真丟人!夏池,真丟人!她在心裏抽了自己一個巴掌。
還在猶豫著怎麼對付他越來越靠近的臉,他眼底露出一枚邪笑,然後一把將她拉過來,直接將她壓在了身子底下,抬腳將她的雙腳固定住沒讓她亂蹬,手也將她的雙手擒住了,整個一個男上、女下的姿勢,酒闕瞳得逞了。
夏池幾經掙紮都沒掙開,表情很難看,說:“你傷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