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不是來傳聖旨的,也不是劫法場,原來是喝送行酒,別挨罵了!
張禦史臉上堆起笑容,連忙回施一禮,“荊大人,下官奉王上旨意監斬,還請大人多多包涵。還請大人速速送行,莫要耽誤了時辰!免得下官回去不好向王上交差!”
“荊軻多謝張大人!”
荊軻?帶著人頭和糧倉地圖刺殺秦王失敗那個!荊軻可是千百年流傳下來的第一刺客,沒想到真的見到了傳說中人物。
隻見荊軻飛身一躍,從馬上穩穩站到地上,一招手,後麵跟上來兩個抬著酒樽的仆人。
“荊軻愧對樊將軍和陳將軍,無以為報,特備酒水一碗,以狀行事!”
說完荊軻深深弓腰,等仆人把兩個酒碗擺在地上後,親自手持酒樽將兩個碗裏倒滿。
淨說那些沒用的,老子腦袋都快沒了,以後拿啥家夥喝酒!
“放我下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荊軻麵色沉重,一口把碗裏的酒喝個精光,“陳將軍,安心上路吧,來世我們在做好兄弟!”
一個小吏走上前,從地上把碗拿起來送到蕭天嘴邊。
酒色渾濁,散發出一種格外說不出的味道。荊軻已經喝了,自己再不喝有些說不過去,怎麼算也是人家一番好意。
一口下肚,隻覺得喉嚨甘洌發熱,古代的酒果然不一樣。
“嘩啦,”一聲,荊軻把手裏的酒樽摔在地上,兩眼渾濁無神,最後看了一眼被刀斧手押著的蕭天,重重抱拳之後飛身上馬,慢慢向法場外麵走去。
監斬官對兩名刀斧手點下頭,大聲說道:“時辰已到,開刀問斬!”
嗎的,別人靠不住,隻有靠自己了!
就在刀斧手剛要舉起板門刀的一瞬間,蕭天兩膀用力猛地往後一靠,使得根本沒有防備的兩人頓時失去了中心,蹬蹬倒退幾步。
“嘭!”
格洛克匪徒專用手槍對空就是一響!
晴空霹靂,炸雷一樣震得圍著近的幾個人耳膜轟轟作響。
嗎的,白白浪費一顆子彈。
沒辦法,他們不知道這家夥厲害之處,鳴槍示警,再有敢上前的別怪老子不客氣!
蕭天手持短槍呈奧特曼起飛姿勢站在古代法場中間環視四周,這景象怎麼看都有些不倫不類。
兩個行刑的人被突然襲來的衝擊力撞倒在地,鬼頭鋼刀紛紛落地。兩人一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坐在地上怔怔看著監斬官。
張禦史還是第一次遇到敢公然反抗的人,剛才那震天一響,現在耳朵還嗡嗡的,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麵對突發情況咬著後槽牙也得頂上去,“罪犯蕭天,你手裏拿的鐵疙瘩從何而來?”
走到半路的荊軻也聽到了一個破空聲音,再看昔日陳將軍已經掙脫束縛站在法場之上,數十個士兵把他團團圍在中間。
“荊壯士,”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來。
荊軻回頭一看,幾輛馬車緩慢停下,華蓋一閃,從第一輛車裏走下來一個麵色陰沉的男子。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