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飆車都是減輕自身重量,他可倒好,居然還上人,簡直找死!
沒理由不答應。
“好,就等你接上那個人!”
“跟上啊,別丟了,”蕭天微笑著掛斷電話。
“你個破金杯我還能跟丟了?”
秦光話還沒說完,裏麵傳來嘟嘟掛斷的忙音。
就見前麵金杯“嗖”的一下竄了出去,秦光驚訝,“我曹,還真快!”
“光哥,你放心,這次肯定讓那小子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他那金杯至多也就是現在這個速度了。”二子開著車對秦光說道。
“嗯,這次一定得把場子找回來!”
秦光一開始根本沒把蕭天的金杯車放在心上,要知道這輛保時捷就算在中州也找不出幾輛來。不過從剛才金杯車跑的時速來看,肯定是在哪個汽修店花大價錢改裝過,說不定光改裝的錢就要超過原車價,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燒包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居然金杯改裝。
要不然長時間保持二百時速,幾萬塊錢的金杯車不散架趴窩才怪。
二子也不忿,堂堂保時捷居然追不上一輛金杯,說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
他平時就是司機出身,超速行駛早已經習以為常,不過能達到兩百的時速隻是偶爾時候,這麼長時間他還從來沒開過。要知道這可是高速公路,不是F1賽車場。
看前麵仍舊飛馳的金杯車,他也有些心虛了。
開車歸開車,可不能玩命啊。
花山是中州第一高山,主峰高度兩千三百零三米。其餘崇山峻嶺的高峰更是連綿起伏,氣勢磅礴。要想攀到山頂隻有一條蜿蜒曲折的盤山道,這條路格外陡峭,隻有五米多寬,將將容納兩輛車對向駛過。而且中間沒有分隔線。一般的司機都不會開車上去,因為實在是太危險了。
所以這條路也被過往的司機叫做“死亡之路。”
蕭天從後視鏡裏看到保時捷緊緊跟在後麵,嘿嘿一笑,率先開上了盤山道。
“天哥師傅,我妹妹在無女碑旁邊,你直接開到那裏就可以。”
趙飛燕把副駕駛上的遮光板放下來,對著上麵一小塊兒鏡子擠眉弄眼,
“這兩天氣色有些差了呢。”
晃塌了一張雙人床,你氣色還能差的了?
再說,被劉驁這個西漢領導無條件隨時隨地檢閱那麼多次,嚐到偷吃甜頭的“燕瘦”能沒點別的心思?
汽車慢悠悠開上了半山坡,老遠蕭天就看到一塊兒墓碑大小的石頭上站著一個女人。
月色當空,白衣飄飄,體態豐盈的女子張開雙臂,正閉著眼睛享受月光灑滿全身的感覺。
“我靠,有人裝逼!”
蕭天樂嗬嗬一笑,尼瑪大晚上一個人站在石碑上麵,呈十字架站姿,穿一身長袍白衣,頭發和衣角隨風飄動。
這不是裝逼是什麼?
騷包,絕對騷包。
大晚上不睡覺“浪裏個浪”,等著召喚流氓過來呢。
幸虧這條路晚上很少有人經過,要不然。。。十個八個男人也盯不住她“浪裏個浪”!
趙飛燕也看到了那個女人,眼裏卻隱隱露出一陣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