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畢業那天，你和李亞東去慶祝，我跟著咱們班的同學去大街上喝酒，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尹寧起身給自己和時容倒來一杯水，重又倒在靠墊上看著對麵因為回憶麵色微微發光的時容說。
“我怎麼會知道，你從未提起過。”
“田苗知道啊，她後來不是和你在一所學校教書嗎？我以為她多少會說一些。”
“她沒說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天啊，我們算是救了小甲。”
望著時容驚訝的表情，尹寧的思緒回到了畢業前的那天晚上，一切還清晰可見，仿佛就在昨日，甚至小甲身上的濃鬱的酒味。
畢業典禮之後，各畢業班學生三三兩兩去慶祝，去互訴離別衷腸，尹寧和田苗跟著班裏幾個要好的同學先去吃飯，喝點小酒，然後有人提議去集體看場電影，大家附和。結果影院裏學生太多，吵吵嚷嚷，電影也不好看，尹寧和田苗溜出來，商議著再找家小酒館喝點什麼，不醉不歸。
事情就發生在尹寧去找廁所的時候。她借著星點的路燈光亮在小飯館曲曲拐拐的小路上摸索著，聽見不遠處一個女人掙紮著讓放手的聲音。她循聲找去，廁所拐角的土牆上一個男人壓著個女孩，撕扯著她的衣裙，那對顯眼的山峰幾乎全luǒ著，被男人另一隻手抓著揉來揉去。女孩看來喝多了，無力地扭動身體，想擺脫開，嘴裏隻會喊：“混蛋放手，你給我放手。”卻被男人死死的壓住不能動。
尹寧沒有多想，拿起身邊的一根木棍，照著男人的後脖頸一悶，男人有片刻停頓，然後從女孩身上滑下去。她才看清女孩正是小甲。她扶住小甲，胡亂的整理好小甲的衣服，往回拖拉著她。此時，因為良久不見尹寧回來，不放心找來的田苗也發現了她們，倆人一起駕著小甲回到學校。她們找了間數學係空著的教室，拚了桌椅讓小甲躺下。田苗回去拿了衣服來，給小甲換上，結果小甲一陣嘔吐，尹寧用那件被撕破的衣裳幫她清理，又回去拿了自己的外套來給她披上，帶了水來給她漱口。整個過程小甲很聽話，順從地隨她擺布像個幼兒園的娃娃。後來看到小甲迷迷糊糊睡過去，尹寧打發田苗回宿舍，自己做了**守候小甲的準備。
後半夜，小甲卻清醒過來，她又是一陣幹嘔，直弄得自己眼淚汪汪，她抹著淚水罵尹寧：“你滾開！看我的笑話是吧，我就喜歡男人摸，你去告訴你的好姐妹，我沒她幹淨！”尹寧沒理會，遞了手絹給她，被她用力打開。她從桌子上翻下來，摔在地上，抱著膝蓋蹲著哭。看她越哭越厲害，尹寧走過去蹲下來摟住了她：“我知道你不好過，小甲，但是不能糟蹋自己。”小甲在她懷裏開始還想掙紮，後來聽話的待了半日，淚水和鼻涕揉成一團，蹭髒了尹寧白色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