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臉黑的可怕,一句話不說,猛地撲過來,扛起尹寧扔到床上,幾下脫guang自己,凶狠的壓上去,在她驚恐的咒罵聲中硬生生亂闖。邊動作邊咬牙切齒說:“你不就是想要這個,我給你!”尹寧從撕咬抓擰到無力**,伴隨著衝上雲霄的迷失和撕心裂肺的心痛,她在這幾近瘋狂的感覺中昏了過去。楚天此時也象散了架的草房子,倒下來,鋪在她的身邊,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我他媽的當孫子當從孫子伺候人家。你以為天上會掉餡餅嗎。我爬著過去讓人家踩,踩完還要說謝謝!我tm把自己逼成了陀螺,停不下來,停不下來了!”
半夜,尹寧醒過來,在衛生間照著青青紫紫的傷痕,再次失聲痛哭。
那之後,楚天有道歉的意思,看尹寧並不理會他,訕訕的。兩個人別別扭扭好久,冷戰的滋味讓彼此的距離越來越遠。這回是妹妹妹夫感覺到哥哥講話,嫂子總是冷著臉,好長一段時間不見好轉,相商勸說,楚天也感覺自己的行為確實不妥,借著思琪的小嘴表達了停戰的意思,然後用半天時間做菜,看著近十年沒有下過廚房的楚天,尹寧想想自己的失控,表麵上接受了他的道歉。他後來曾經想彌補夫妻生活上的不足,發現每個特意擠出來的晚上,他要她竟是不能了。他作為男人很尷尬,尹寧更加痛苦,兩人開始避免本就不多的見麵。
尹寧開始找工作,學電腦,重拾英語。早先辭職的化妝品公司在國內已經小有名氣。老板聽說她找工作,不假思索同意她回來。她也開始忙碌,那晚的事情象一道鋸齒,割開了他們的婚姻,原來沒有察覺的細小裂口紛紛展露出來,被風一吹,瑟瑟發抖。
老板對尹寧的照顧日益明顯,他是個台灣人,回去的時間不到一年的四分之一,基本上在大陸呆著。常年和家人分開,自是孤單。對尹寧的喜歡有幾份真誠,沒對她提過什麼非分的要求,更沒有任何猥褻的言談舉止,倒是實實在在幫助她發展。他曾表白過自己,說是真正喜歡尹寧,從她第一天來公司,他就念念不忘,以為此生無緣了,誰知道能夠再見麵,隻要她肯留在他的公司,她要什麼都好說。說著激動不已,差點流下熱淚,讓尹寧在很多夜晚莫名的會想到這個男人,回味他講的那些話,淡而無味的舌尖上有了一絲是糖還是鹽的東西,聊以相伴。
“小寧,我不敢聽下去,你不會和那個老板怎麼樣了吧!你和楚天還有機會的,你們都太倔強。婚姻中誰低頭有那麼重要嗎?”時容緊張的從窩著的沙發中起身,不安的走動著,似乎這樣可以改變尹寧故事的走向。
“阿容,我開始也這樣想。我去看過心理醫生,他要我們夫妻一起去,楚天拒絕了。那晚上的事,他一定不想重提,更不用說用它來修複我們的關係。”尹寧一臉的平和,真的像在講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