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後來經常被留下來單獨輔導。物理老師令人麵紅耳熱的關懷,無意有意的碰觸,特別是他經常盯著她胸bu直勾勾的眼神灼熱著小甲的肌膚,她被燙的驚慌掩飾卻又無處藏身。那厚厚的鏡片擋不住他已經無法平息的欲wang,暗濤洶湧。
這樣相處的時間長了,小甲發現一切也不過如此,她好像天生知道男男女女之間的林林總總,並能自如的把握住不遠不近的距離。她並不害怕,她甚至有點喜歡這樣的情形,一個人的世界裏沒有比這有趣的遊戲。於是再一次麵對他時,小甲突然膽大起來,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回應他,結果補課的多數時間便在這種對望中虛度過去。
老師的補課對其他人突然的停止了,似乎大家都已經學的很好不再需要他業餘時間的陪伴。小甲也不再去補課,但是幫老師做事卻成了家常便飯。單身男老師工作繁忙,不能細致的照顧自己的生活,物理課代表上學路上幫著買點菜或者買中午飯看起來還說得過去。
總是對望的時光激發的古怪的情感層層疊疊,被壓抑的勇氣噴薄而出。小甲終於還是被放倒了一次,隻是一次。
物理老師倒水給她喝,放在桌子上的時候碰翻了水杯,水濺到小甲貼著桌邊的身體上,她的胸前很快濕漉漉一片。她微微一笑,起身用毛巾去擦,物理老師貼過來幫忙她一起擦,擦著擦著,物理老師的臉上一片潮紅,吹出來的氣息沉重的噴到小甲的臉上,脖子上。他把她推倒在床上,近乎粗野,好像被激怒的獸類。他又是那麼慌慌張張,拉拉扯扯象個不會打架的女人,他們滾在一起,揉皺了灰藍色的床單,物理老師的手腳和嘴根本忙不過來,又是扯又是咬。小甲任由他動作,心想畢竟拿了他不少錢,他的收入不高,又很節儉,對她也算出奇的大方了。讓摸摸就摸摸吧,就是這家夥夠笨的,咬的她生疼。等到他喘著粗氣開始脫褲子,小甲突然就聽到外婆清晰的聲音:“歐陽家的賤種啊,到底是歐陽家的種!”她驚醒了一樣開始推他,他已經停不下來,粗魯地用巴掌摑她的頭和臉,阻止她的反抗,然後撕下她的衣服,她的嘴角流出一股細細的血水,不清楚是被打的還是自己咬的,鹹乎乎腥氣的很,她忽然就想到媽媽從窗戶上跳下去的樣子,頭和臉摔得稀爛,嘴角也會冒出猩紅的血液吧。小甲使勁咬著牙齒,握著拳頭回擊,重重打在男人的太陽穴上。
他沒得逞,不是讓小甲打倒的,是自己把自己打敗的。他過於激動,還沒能實際行動就癱倒在了戰場上,他的紅旗沒能靠近陣地爛在了自己的懷抱裏。看著物理老師癱軟肮髒的樣子,混亂的頭發汗水,她吐了。吐在床上,一塌糊塗,慘不忍睹。
小甲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外婆抱著她藏起來的罐子,打碎在她麵前,拿走那些錢。什麼也沒說。她打水洗澡,然後大聲對外婆說:“外婆,我不是歐陽家的種,我是你養大的。我要考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