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秦夢丁你是不是榴蓮吃多了,連屁味兒都是榴蓮的了,還這麼大味兒……”
易某人還在玄幻處換鞋子就忍不住發表感慨。
我手裏還在搖著扇子,卻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虧我還特地給他挑了一個最大的榴蓮。
雖然是拿來賠罪用的……
“哦豁!”某人突然出現在桌邊,“榴蓮!”
趁他不注意,我偷偷把扇子丟掉,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
“不是屁味兒嗎?你興奮個什麼勁?”
“隻要是我媳婦兒的,”千璽從背後環抱住我,“屁味兒我也愛聞。”
年紀輕輕的,還有兩副麵孔呢。
“虛偽。”
“不過……”千璽放開我,猛地一下把我的頭夾到腋下。
“啊啊!嘶……疼疼疼!”我掙紮著拍他的手。
其實也說不上有多痛,隻是這個姿勢,著實有些折磨我的一把老腰啊。
“我聽說你今個跟那什麼……什麼小奶狗開房去了?”
他倒是淡定得很,任憑我怎麼掙紮,都依舊維持著這個動作。
還真是“風雨不動安如山”。
“什麼開房!什麼開房啊!你見過誰白天就去開房的嗎!我在你心裏就是這麼獸性的一個女人嗎!”
我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至於這心虛的是什麼嘛……也就是送他回去的路上摸了兩下他的小嫩手而已,也……不算什麼嘛……
“你沒獸性?你沒獸性還天天想著怎麼魚肉我?”
我努力抬起頭說話,“那……那不是你自己天天跟我說你的腰好了嘛!我不得……不得親自檢驗檢驗啊?”
“你這個小色鬼,”千璽終於放開了我,無奈道:“總是有諸多理由。”
我眯眼笑,輕輕撞一下他的肩膀,“哎!你……不想被我魚肉啊?”
“要不是因為這是在爸媽家,你以為你這幾天能下得了床?”
“德性。”
我睨他一眼,在餐桌前坐下。
“不過,”千璽在我對麵坐下,“那隻小奶狗到底是誰啊?”
我高傲地昂起頭,舀了一勺榴蓮,“不告訴你。”
千璽惋惜地搖頭,“哎……本來還想明天帶你去遊樂場玩的,哎……”
“他是鹿梨從國外拐回來的因為今天約飯的時候我把王源給叫了過來所以之後鹿梨被王源給拉走了小奶狗不會回酒店隻能由我給他送回去現在我都已經交代清楚了明天還能去遊樂場嗎?”
我一著急,憋著一口氣把話全給說了出來,中間停也沒停一下。
“你……說rap呢?”
我撥一下劉海,就是這麼優秀。
“行吧,看在你這麼真誠的份兒上,明天還是帶你出去溜溜吧。”
聽到我想要的答案,我終於開始大喘氣。
笑話,我又不是唱美聲的,一口氣哪有那麼長啊,早快憋不住了。
千璽看我這幅樣子,在對麵吃著榴蓮,默默笑成狗。
林勳倚在落地窗前,口中吞吐雲霧,目光深沉地望著腳下這座城市。
今時今日,他終於除掉了林昆,爬上了頂峰的位置,再沒人能壓著他了。
可是……那畢竟還是……他的父親,非要把他逼到那樣的絕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