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是個孤兒,在三歲的時候被一群人賣了,被賣的結果不是被別人選走當成自己孩子養著,要不然就是被賣給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或者當成孌童,或者打罵解氣。那時我很不幸的成為了第二種情況,我在被送達那戶人家之間的路上逃了,但是又被抓了回去,抓回去自然少不了一頓毒打,然後當有個人想在我身上發泄的時候,卻被打昏了,那時我被打得遍體鱗傷,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當看見北大昏那個人身後又走出一個人的時候隻能被他抱了起來,我隻記得那時我直接被痛的昏了過去。”
“然後當我醒過來就發現我在床上躺著,身邊坐著一個人,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是下床對那個人說‘你為什麼要救我?’,至於為什麼要下床才說,那時應該是覺得自己在床上坐著會有些自卑吧。他回答我說‘沒事了吧?’,他的聲音很好聽,不過後來我不這麼覺得了。”
“我跟他說我已經沒事了,然後轉身離去,走之前我告訴他要是十年之後我還能活著就去找他,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他聽了後隻是笑了笑,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然後他拉住了我,問我願不願意跟著他做一個殺手,然後向我解釋了殺手是幹什麼的,我就答應了,當時隻想著有朝一日我要把打過我的人都打的遍體鱗傷。結果沒想到這一學竟然學了十七年。”祤菲的話被林蕭打斷。
“等等,十七年,再加上你跟他學習之前就三歲了,那你應該二十了啊,你現在不是十六歲嗎?”林蕭提出了一個很容易發現的問題。
“聽我說完你就明白了。在這十七年裏,我過的完全不是人的生活,剛開始是學習各國禮儀和語言,然後是體能訓練,差不多每天早上跑步的路程差不多是寢室到大禮堂的二十倍,其它的近身搏鬥也是在正常不過的訓練課,還有如何控製自己的感情不在臉上表現出來等等,我曾經數次向那個人無聲有聲的抵抗過,結果都是我被收拾的躺床上三天爬不起來。但是這十七年過去後我也不是那個隻能任人欺負的小孩子了。”
“等到我二十歲的出去的時候,那群賣我的人都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然後我放棄了複仇,選擇進入了一所大學學習,那裏的學院和這裏不一樣,那裏分為四個學習階段:小學、初中、高中、大學,所有人都要從小學開始學習,小學隻招收六歲到十二歲的孩子,初中和高中分別接收十三歲到十六歲和十七歲到二十歲的學生,大學的學生都是所有學生裏比較優秀的學生,我那時就在大學裏學習。”
“後來有個人因為我背叛了他原來的對象,然後他對象就找人來打我,結果被我狠揍了一頓。之後一個人到學校來找我,那個人就是當初教會我各種本事的人,他那時很消沉,等到終於被我問出來的時候我愣住了,因為他說他的妻子被一群人奸淫了,他沒來得及去救她,孩子也死了,當時我就一時腦熱建立了一個勢力,叫做落花,之後我動用它的力量找到了那一群人,我和那個人把他們都殺了。後來倒也平靜。”
“後來我遇到了我深愛的卻又傷我最深的人,我和他一起努力把落花建立成了那時一片地區最強大的一股勢力,我擔任會長,他是副會長,不過我們兩個經常跑路,然後讓那一群生死之交去打理幫會,他們也經常抱怨,不過也沒什麼大事,就這樣又過了兩年,兩年裏我們一直都很恩愛,吵架都很少,每一次吵架還都是鬧著玩的。”
“那次他提議說去看看幫會怎麼樣了,我們就調笑著向一個小巷裏走了,那個巷子裏有著幫會重要人員進出的秘密通道,平時也是有人把守的,但是那天卻剛好趕上換班,那裏沒有人,他親手將我送給他的匕首插入了我的心髒,然後他告訴我他接近我隻是因為另一個組織給他的任務,但是後來沒想到真的愛上了我,然後他拔出匕首也將自己給殺了。”
“之後我沒有了任何知覺,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就躺在了大嬸家的茅草床上,這種情況我那裏一般來說稱之為穿越,就是指從一個空間的空間裂縫裏到了另一個空間,也就是說我從我的那個世界裏穿越了過來,靈魂不知道為什麼附到了這個身體上,不過跟我以前長得倒是一樣,隻是,我的年齡應該是二十二歲,但是這個身體卻隻有十六歲,然後被月楊給抓了過來。”祤菲說完,眼中的空洞更甚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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