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河東衛家少主衛仲道帶人在外麵鬧事,說要主公還他妻子!?”
說話的是王成。
“嗯!”
聽到王成的話,呂布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倒不是他的聲音有多好聽,也不是他說的事有多重要,隻是讓他想起了自己已經不再是在二十一世紀了,
“呂布嗎?”
呂布嘟囔道,
“既然已經無法改變,那麼就好好享受吧。”
想到這,了吧精神一振,於是對外麵威武的喊道,
“知道了!”
衛仲道叫衛寧,仲道是他的字。河東人,東漢末年的大才子,也是蔡琰的第一任丈夫,不過是一個短命的才子。十九歲便因咯血而死,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天妒英才吧。
根據一些資料顯示衛仲道那時候(西漢)河東衛氏並不是什麼望族。但也算得上是詩書門第。衛家也是一個經商的大家。所以算得上是富貴之家。
呂布穿戴好來到府門外,而外麵已經涇渭分明的站著兩幫人,一幫大概二十餘人,確實呂布的丁役!一邊是白來個壯漢,為首的是一個文弱書生,與一個管家一樣的人。
雖然對方有百來號人,但勢氣上卻隱隱的被二十多個府丁壓著。不得不說是,呂布手下的府丁都是百戰精銳,二衛仲道帶來的私家兵卻是沒有上過戰場,雖然經常訓練,也算得上訓練有素但士兵那種殺伐的“勢”卻不是能給訓練出來的。
見呂布出來,原本還在爭吵兩幫人卻是安靜了下來,不過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確實更甚了。
呂布走到兩幫人中間,冷冷盯著那文弱書生,文弱書生被他這樣訂的心裏發毛,不過卻又不想落了氣勢,於是硬著頭皮上前道,
“呂布將軍,不知我妻子一家所犯何罪,你要將他們軟禁起來?”
看到衛仲道並沒有開口便大罵,呂布暗自點了點頭,心道這衛仲道道還不錯,可惜就是命太短了。呂布麵色轉好了一些,對衛仲道道,
“蔡邕誹謗丞相,且妖言惑眾,這才將他一家抓起來,本將軍奉公執事!衛公子聚眾到我府上鬧事,可不知天下還有王法嗎?本將軍念你不知實情,這事遍布與你計較,衛公子還是帶著家兵回去吧!”
“這...”
呂布一句話說的合情合理,讓人難以抓到把柄,衛仲道也被他一句話說的難以反駁。
畢竟呂布的理由是奉公行事,占著王法,至於他說的是真是假,更是無法驗證,畢竟那時還沒有錄音機這東西,誰又知道蔡邕到底有沒有說呢?
見衛仲道半天說不出話來,呂布便不再言語,掉頭朝府中走去。
見呂布要離開,衛仲道這下急了,贗本蒼白的麵色上浮現出一絲不健康的紅潤。再加上對呂布軟禁蔡琰一家的不忿,竟然將來的時候父親的交代跑到了腦後,開口便罵了起來,
“呂布匹夫!莫不要以為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掩飾你的醜行,誰不知道你呂布好色成性,定是垂涎昭姬美色,與占為己有。你個三姓家奴,卻無無教無養之禽獸!”
其實衛仲道早就對呂布滿腹非議!隻是礙於呂布的威勢,不敢出口,這一情急卻全都鎖了出來。”
衛仲道罵的興起了,完全沒有注意到呂布的身子僵了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