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塵也是一愣，他剛剛明明襲擊的是蘇摩的頭顱，怎得成了他身後的酒壺。
“是我打歪了嗎？”雲塵心道，頓時手掌再次虛抓，隨著砰的一聲，蘇摩身後再次碎裂一個酒壺。
蘇摩此時已氣的滿臉通紅，身體猛地張出猩紅的火焰。
“去死吧！”蘇摩大吼一聲，頓時如一隻赤色的雄獅一般向雲塵衝來。
雲塵不及細想，連忙凝神應對，領域瞬息擴散，將蘇摩包裹。
“凝！！！”雲塵大喝一聲，頓時蘇摩前衝的動作一滯，竟停在了半空中。
蘇摩臉上露出疑惑，醉意朦朧的扭頭看了看周圍：“咦？是我……喝醉了嗎？我……怎麼……浮起來了？”
雲塵緩步向前，盯著蘇摩說道：“雖然你的能力很詭異，但也僅僅如此罷了，神靈之下是不可能贏得了我的。”
蘇摩看了看雲塵，笑道：“是嗎？”
“那你可真是厲害咯。”蘇摩說著，身體緩緩縮小，五官漸漸凹陷最終消失不見。
他竟眨眼變成了一個酒葫蘆！
而他的身後，一個朱紅色的酒壺卻越來越大，最終伸出四肢，化出五官，正是蘇摩！
“咦？你……怎麼對著我的酒壺說話，你也喝醉了？”蘇摩醉醺醺的笑道。
雲塵終於嚴肅起來，這蘇摩雖看著不正常，但實力卻非同小可。
在雲塵的領域中竟還能逃開他的感知移形換位，這絕不是尋常半神能做到的。
蘇摩隨意從一旁拿過一個酒壺，喝了一口，舒服的呻吟一聲，才繼續說道：“小子，聽你說神靈之下沒有對手，你可是認為半神不如神靈？”
“難道不是嗎？”雲塵問道。
“嘿嘿嘿，天真。”蘇摩嬉笑著，似乎雲塵的想法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半神最初隻是還未接觸到仙靈層次的人起的別稱，世間哪有什麼半神。”
“所謂半神，不過是形容極強的仙靈，殊不知，對於頂級的仙靈，神靈又算的了什麼。”蘇摩輕笑。
雲塵心中一動，實際上這個疑惑他也曾經想過，就像他疊加了萬種陣法已然能在九州橫行，與神靈抗衡，而記憶中的老者卻疊加了七萬餘種陣法，那他的領域又該強到何種地步！
就連靈對付他都需要用卑鄙的手段，那他又算什麼？
“你可知神靈為何要宣教，為何要傳授凡人靈法？”蘇摩笑著說道。
“王，這可不能亂說啊，那個大人可看著呢！”黑白無常臉色一變，連忙跪地說道。
“嘿嘿嘿，無妨，那位大人若是真是如此狹隘之人，也不會讓我們十八個死心塌地跟著他的。”蘇摩隨意的擺擺手。
“你說為何？”雲塵問道。
“因為神靈在懼怕凡人們，凡人的潛力超乎想象，若放任凡人發展，遲早神靈會被凡靈踩在腳下！”
“所以神靈便想出了這個辦法，主動傳授自己的神通，看似施恩，實則變相控製，將凡人始終控製在比自己弱的程度。”蘇摩說道。
雲塵忽然有種發現新的天地一般的感覺。
“你可知道……傳說中，仙靈之上，是聖！”蘇摩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