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鵑道:“姑娘這話差也,古往今來也有不少的才女留名。就因為她們活得和別人不一樣,所以曆史才記載了她們的名字。我最恨什麼女子無才才是德的那句話呢。難道女人就該愚昧,就該事事聽命於男人,仰仗於男人麼。”
黛玉聽了這幾句話有些呆呆的,好半晌黛玉才說了一句:“我的好姐姐,這話你在這裏說說沒什麼,千萬不要拿到別人麵前亂說去。”
紫鵑本還想分辨兩句,但又想到這本是個男尊女卑的社會,自己的這個言論必然會招來攻擊,黛玉也是一片好意,因此也不說了。
春纖打簾子進來說道:“姑娘,寶二爺進來了。”
寶玉便走了進來,黛玉忙指著一張自己常坐的有灰鼠椅搭的椅子讓寶玉坐。寶玉看見了書案上還有沒臨完的字跡。不禁讚道:“妹妹這字寫得真好。這麼冷的天也不怕手冷,凍著沒有?”
一麵說一麵握住黛玉的手,放在嘴邊不住的嗬氣想幫她暖和起來。黛玉的臉上泛起了兩片紅雲,微笑道;“這會兒你過來做什麼?今天不去學堂呢?”
寶玉笑道;“怪冷的,去做什麼。告了一個病假在家裏休息呢,又不見妹妹上前麵去,心裏有些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
紫鵑看著這溫暖的一幕,心裏也覺得浮現出無限的暖意。悄悄的離開了房間。紫鵑料著暫且無事本說去找一找鴛鴦,問她關於林妹妹的人參幾時能有,才出了瀟湘館的院子就見寶玉的小廝焙茗正在那裏和雪雁說笑呢。他們倆似乎並沒有發現她,紫鵑待要上去嚇唬嚇唬他們,還沒走到跟前的時候就見那焙茗哄騙著雪雁道:“雪姑娘,我替你做好了那件事要怎麼來謝我?”
雪雁笑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盡自己的所能吧。”
焙茗拉著雪雁突然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的說:“到時候你就像這樣謝我就好了。”
雪雁還不怎麼明白事理笑道;“這叫什麼謝法?”
焙茗繼續笑道:“讓我嚐嚐你嘴上胭脂的味道我再告訴你。”
雪雁當真就將嘴唇湊了上去,紫鵑一見這場景忙在後麵一跺腳,“你們兩個要死,在這裏做什麼?雪雁丫頭真是不知道害羞的。茗煙也是,打量著我們雪雁人小好欺負是不是,我看你是跟在寶玉在外麵風流慣了。也打起我們雪雁的主意來。”
焙茗一見是紫鵑忙上去笑道;“好姐姐千萬別說出去,也別說給二爺聽。不然他定會捶我的,再說二爺已經給我改名叫做焙茗了不叫茗煙了。”
紫鵑冷笑道:“我才不管你叫什麼。我告訴你休想占我們雪雁的便宜,你若真心喜歡她,以後就將她光明正大的娶了去,我也不說什麼了。這樣偷偷摸摸的算什麼事。那起愛搬弄是非的人看見能饒得了你們嗎。你不替自己想想,還得替我們雪雁想想。就知道欺負我們雪雁不懂事呢,再這樣我告訴你家二爺去。”
焙茗一聽紫鵑這些話忙來告饒,聽見紫鵑的話句句在理,心中竟然有些害怕她了。紫鵑將焙茗教訓了一頓,便拉了雪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