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用眼神詢問著紫鵑的時候,紫鵑卻對他搖頭。胤祥笑道:“我們兄弟幾個也都是知道是,我慣不會喝酒,還是免了吧。”
胤禎一個勁的張羅著:“十三哥怕什麼,不喝酒不叫男子漢。”
胤禟瞥見了胤祥身邊的石鬱楨,笑道:“我們十三弟走到那裏都把這白麵書生帶在身邊。真是孟不離焦,公不離婆。”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
鬱楨本想分辨幾句的時候胤祥忙阻止了,笑道:“九哥說得對。像我們這樣的人出來跟前哪能沒有幾個人呢。”
胤禟似乎故意要看鬱楨笑話似的,隻見他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對鬱楨笑道:“我見你也是個人才。上次邀你上我們府裏去坐坐,你總也不來。讓人空想了好幾天,可見你眼中隻有你十三殿下是你主子。那件事也就算了,可我今天這杯酒你卻不得不喝。”
鬱楨氣得滿臉通紅,隻得強忍道:“九殿下誤會小的了。”
胤禟大笑:“見你一副唇紅齒白的模樣,不是和我們十三弟有情麼,乖,你喝了我這酒我也認你做個知己。”
鬱楨氣憤不過,將胤禟的酒杯一推,那酒就灑到了胤禟的衣服上。胤禟跳了起來,叫道:“好啊,敢潑我衣裳。今天不是看在十三弟的麵子上賞你一杯酒喝,哪裏有這麼不識趣的。”
胤祥道:“九哥別氣。我們家鬱楨沒個福氣領九哥的好,九哥向來豪爽,自然不會將這麼一樁小事放在心上。”
“小事。這衣服剛做的,今天才上身,就叫他給潑了。還是小事。”胤禟道。
胤祥道:“我回去立刻給九哥賠一件一模一樣的過來,請九哥消消氣。”
胤禎過來拉胤禟:“算了九哥,何必動氣呢。兄弟這裏還有一杯酒要請九哥喝了。”那胤禟就在胤禎手上喝了。
胤禟越想越氣,也不知妥與不妥,就說了出來:“十三弟眼中隻有四哥是兄弟,我們哪裏是什麼兄弟。平日裏正眼也不看我們。如今養個奴才也是這樣。”
鬱楨額上青筋暴跳,拳頭已經握緊了。
胤祥道:“九哥是清楚的,胤祥從小失母,上仰德妃娘娘一手帶大。和四哥自然更親近些,胤祥想這也犯不著九哥什麼。”
胤禟冷笑道:“是,十三弟說得有理。如今皇父已經不信任你了,還是在家好好養你那條病腿吧。”
胤祥目光便得凝重起來。旁邊的胤禮怕哥哥們鬧起事來,忙來勸道:“大家出來一趟高高興興的,怎麼將那些芝麻大的小事也拉了出來。”
胤禎見這氣氛不對,過來一手拉著他的九哥,一手拉著他的十三哥,笑道:“我的兩位哥哥哩。大家消消氣。”
胤禟賭氣似的將桌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又道:“我們兄弟間也沒什麼。隻是得讓那奴才給我賠禮道歉。”手指向了石鬱楨。
石鬱楨心裏本就有氣,再說也不是他的過錯,犯不著去道歉。胤祥看了石鬱楨一眼,石鬱楨跟在他身邊這些年,他已經很清楚他的脾氣了。隻得親自斟了酒對胤禟道:“還請九哥看在胤祥的麵子上饒過鬱楨這一次吧。”
鬱楨叫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