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鵑道:“難道是女子肩上就不能扛起責任麼?我若生為男兒,或許情況是和現在不同,能夠創建一番基業。讓父母釋懷。”
慕鴻道:“阿彌陀佛,好在你是個女子。我不要你什麼基業,我隻要你是個小小的女人就好了。”
紫鵑紅了臉,將窗戶關好,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吹滅了燭台。便對慕鴻道:“曹爺當心些。”
慕鴻卻上來拉著她的手說:“我看不見,你得帶我出去。”
紫鵑想縮回來,但又想著這裏一片漆黑。他必是看不見,自己走慣了也不覺得什麼,今天關門關得太晚了隻得讓他握著手。隻是從他的手心傳來的溫度和力量讓紫鵑小小的心頭一緊。從大堂到後門本就沒有幾步路。
很快的就繞到了後門上。紫鵑縮回了手,對慕鴻道:“曹爺要不上我家吃頓飯吧。”
慕鴻道:“榮幸之至。不過在離開這裏之前我還想做一件別的事。”紫鵑感覺到他的頭向自己低了下來,在意識到他的企圖後。忙推開了他,奪路跑了。一路跑到院子後,心還撲通撲通的跳著。臉上一陣陣的發燙。
魏誠出來了見妹妹站在紫薇樹下,忙道:“妹妹在那裏站著做什麼。我去請曹爺過來喝酒。”
紫鵑嘟噥了一句:“哥明天要出遠門。別喝多了。”
魏誠笑道:“我知道了,快進去吧。媽今天特意做了你最愛吃的排骨。”
紫鵑一聽見有好吃的,忙將剛才的那一幕給拋到了腦後。
一家人吃了晚飯後,老夫婦囑咐了兒子許多話,他們自然有很多的不放心。紫鵑撐不過卻早早的睡了。
魏媽突然進來道:“女兒啊,這可怎麼辦啊?”
紫鵑道:“有什麼難事嗎,還是媽真舍不得哥哥遠行?”
魏媽道:“我說的不是這回事。而是今天下午遇著你那好妹妹了,說他們家明天要辦喜事。特意來請你過河喝喜酒。你一個人去又不放心,明天你哥哥就走了,也沒人陪你去。家裏還有幾個幫工,還有你爹,我要煮飯,也走不開。”
紫鵑道:“這有什麼難的,我一人去就成。”
魏媽道:“那怎麼成啊。從這邊還有那麼遠的路。經過那件事後我真的不放心,所以才和那曹家公子說了一下,他到回答得爽快。”
紫鵑忙道:“媽要讓我跟了他一起去?”
魏媽道:“隻有這樣了,我也省省心。”
紫鵑笑道;“媽怎麼就那麼信任那姓曹的。”
“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呢。兩家是鄰居,他又經常在我們這邊吃飯都快成一家人了。我也隻拿他和你哥哥一樣看待呢。他倒也不端少爺的架子,也沒那些貴族弟子的脾氣。”
紫鵑想了一回兒又道:“媽如今就不怕別人說什麼閑話啦?”
“真不知道你這孩子的腦子裏整天想的是什麼。我看他也還是一個正直的人,不會對你怎樣。再說人家會看得上你這麼一個毛丫頭,不是和賈家定了親麼。”
紫鵑覺得困,忙趕母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