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感覺到地上的震動不對勁,聽到:絲,絲的聲響,白沙又一次醒了。看了看周圍,天已經亮了。
原來那絲絲的聲音是一條灰褐色的蛇。正在慢慢的爬過來。
蛇有一米半長,小孩兒的手臂般粗細。像白沙們老家這種北方的平原地區,蛇都是沒有毒的。食物也大多以田鼠,麻雀為主。
不過像它這樣完好的活到這麼大,真是不多見。印象中,高中時候就沒有再在老家見過蛇,還以為它們都絕種了呢。
白沙安心的趴下來,想繼續睡睡懶覺。它不過是路過,或是找老鼠吃。要是小時候,白沙早就喊來小夥伴們一起打死它了。
“我靠,找不到老鼠,這家夥會不會吃貓!!!難道這是那條大蟒蛇的近親,找我報仇來了!”
不知道貓的敏捷度會不會鬥過蛇。想到這裏,白沙著急了,得趕快跑。
在蛇離白沙還有不到一米的時候,白沙果斷的跳起來,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還是小心為上,到時成了蛇的美餐可就劃不來了。雖然作為一個貓,活著也真心沒意思,但也不能就這麼死了。
遊蕩在公墓的周圍,看著天上火紅的太陽,白沙後悔了。
蛇肉應該是很好吃的。不然那麼多飯店不會把蛇肉作為招牌菜了。
白沙為他的一時怯懦感到內疚,太便宜這條蛇了,不然就可以美美的飽餐一頓。還沒聽說過蛇會吃貓的,為什麼就那麼害怕,兔子一樣的跑了。不對,應該是貓一樣的跑了。話說貓跑的不見得就比兔子慢。
爬在一小塊兒石頭上,看著一個個死去人的墓碑,白沙開始思考起人生來。又錯了,是思考起貓生來。
想過去回家看看,但又不想看到家人哭喪的臉,索性心一橫,去北京找王棟。看看有沒有辦法把自己變回去。
從進站口一溜煙就跑到火車上了。想到白沙的前身那隻狸花貓,就替它的智商捉急,免費的火車不做,偏偏傻乎乎的跑回來。
沒人把白沙怎麼樣,在車上還有不少人喂白沙吃的。不過看到他們把白沙當成玩物的嘴臉,白沙就一陣的惡心。白沙起碼是價值8萬的純種狸花貓,高貴的不能自處,輪得到你們品頭論足。
最後還是一個大約26.7歲的女生比較有愛心,白沙瞅準機會就鑽進了她懷裏。
白沙那叫一個美啊。平時哪有這種機會,想摸摸美女的手都困難。這次可是王子的待遇。聞著美女身上的體香,白沙就陶醉了。人類邪惡的天性就不自覺的表露出來。白沙條件反射似的把自己的小爪子伸進了美女胸間,她竟沒有反對,隻是對著對坐的人尷尬的笑了一笑。
白沙心想,你尷尬什麼,外麵還有一件外衣遮著呢。想到這裏,白沙膽子更大了。
太爽了。軟軟的,彈彈的胸部,摸起來簡直就是極樂世界。比起硬盤上隻能看不能摸的波多野妹妹不知道要爽多少倍。當初能把她泡到手,此生何求啊!
上來時也沒有注意,這大概是個K字頭的車,大約爽了4個多小時就到站了。
美女大概是想把白沙當寵物帶回家吧,一點兒也沒有放開白沙的意思。白沙也樂得繼續躺在她的懷裏。不要玷汙了白沙的思想。白沙隻是想讓她把自己帶出著名的帝都西客站。
作為人類的白沙尚且在第一次來北京時在這裏兜的團團轉,何況是作為一隻貓呢。
再美的旅程也有結束的時候。哎,美女,要說再見了。雖然也想和你天天廝守,但白沙畢竟不是在溫柔鄉裏混跡的白麵書生。
抓準一個機會,白沙跳出了美女的懷抱。隻聽到身後的一聲歎息。
王棟的家白沙去過千百次,熟的很。想白沙這樣一隻純種的狸花貓,人們看到也會以為是哪個缺心眼的貴婦忘了把他帶回去。不必擔心一路上被人人喊打的情景。
路過天壇醫院,懷著不花錢搞一下的心裏。白沙偷偷的溜進醫院旁邊的某某堂醫藥連鎖。打算進去找點藥出來。畢竟作為一隻貓,跟處在食物鏈頂端的人類相比,受傷的機會是很大的。能拿出一兩個治跌打損傷的藥來是最好不過了。
溜進他們的後倉,躲起來等天黑後下手。突然覺得自己不道德起來。想當初在大街上撿到一塊錢都會交給可愛的班主任姐姐,現在倒幹起了偷雞摸狗的勾當。
作為一個醫藥行業的頂尖人士,各種處方和非處方藥的功效白沙了如指掌。在後倉的貨架上上躥下跳,白沙突然發現了一種藥---諾頓。
什麼情況!這可是研究所研製的促進細胞生長的特效藥,專門應對大病初愈的重症患者。一直特供大型甲等類醫院,從不在市麵上流通。比起那些所謂的保健品來,效果就像七寸蛇和泰坦莽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