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
輕晨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頭,臉上全然是欣喜。
“你回來了?”
納蘭殘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將輕晨摟進懷中:“怎麼,想我了?嗯?”
他滿意地看到輕晨的耳後成了一片粉嫩,抱起她的身子,直直走向床榻。
“哎。”她幽幽輕歎一聲。
“為什麼歎氣?”他望著她的眼睛,問道。
“沒什麼……”輕晨垂眸,輕輕閉上自己的雙眼。
“本王不允許你再歎氣!”納蘭殘眉宇低斂,語氣固執而霸道。
“臣妾,對不起王爺。”
“嗯?”
雲輕晨淡淡地一笑,卻很是牽強:“臣妾七年獨得專寵,卻未給王爺生一兒半女……”
這就是雲輕晨心中最大的痛,七年時間如流水一般的流過,納蘭殘也愛上了她,可是她的肚子卻一點消息也沒有,禦醫也曾說過,她的身子本身並沒有什麼毛病,可是七年過去了,不是七天,她心中的希望越來越渺茫,渺茫到讓她絕望,府中母妃的臉色一日比一日難看。
納蘭殘眼中快速閃過一抹亮光,拍拍她的肩:“隨緣就好……”
他抓過她的肩頭,不甚溫柔,卻充滿炙熱的甜蜜,她默默地閉上眼睛,承受著他霸道而狂熱的吮吻,習慣了在他結實的臂彎,習慣了他冷冽外表下熱情如火的激情,她不願意多想,抬起小手勾住他的頸子,嬌嫩如花瓣般的雙唇微張了開來,任由他盡情地品嚐。
他拉下她的身子,將大掌探入她的前襟,二人逐漸滾落到塌的內側。
夜風吹過,刮起三尺黃土。
xxxooo xxxooo xxxooo
“爺。”
納蘭殘接過女子手中的杯盞,輕輕將她拉攏到懷中。
女子一襲明黃淡雅長裙,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麵龐淡淡然笑。 柳眉籠翠霧,檀口點丹砂,一雙秋水眼,肌骨瑩潤,舉止嫻雅。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臉若銀盆,眼如水杏。又品格端方,容貌豐美, 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女子的眉頭很漂亮,不若細細的柳眉,雖是略粗,眉形根基甚好,隨著說話的同時,眉目仿佛都在笑。
“安兒還好嘛?”
“嗯。”
“劉大人那裏怎麼說?”納蘭殘就著女子柔白的小手喝下杯盞中的透明液體。
女子稍稍欠身,納蘭殘將她放開,女子退出內殿,沒一會兒帶著一張密折反身而回。
“睿王手中的兵力,我們現在接收了七層。”
“剩下的三層呢?”納蘭殘擰眉,似乎有些意外聽見這樣的答案。
女子斂下眼睫:“剩下的三層並非是固定軍,那三層都是睿王的親信,沒辦法拉攏的。”
納蘭殘眉頭蹙的更緊,然後不急不慢地挑挑眉宇:“噢?是嘛,沒辦法拉攏……”話有些意味深長。
女子退至納蘭殘的身後,纖纖玉手扶上他略微僵硬的背脊,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王爺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