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兔崽子,你竟然罵我老糊塗,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們,你們抹不開麵跟他們談撫養費的事兒,我幫你們談,你們還怪我。”薑阿牛話鋒一轉,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楚孝禮父子,如果不了解的人,還真以為楚孝禮看上煙雨親爹的錢了。
“南公子,易公子,我向你們保證,孝禮從來沒有委托老爺子這樣做,這一切都是老爺子他們自己想出來的。”楚大誌見好兄弟被薑阿牛冤枉,他不滿地站出來拆穿薑阿牛的陰謀。
“就算不是孝禮委托我的,我作為阿梅的爹,難道還沒有權力問他們要撫養費嗎?再說,我好好的閨女為了煙兒,都累死了,他們不應該給撫養費嗎?”薑阿牛還真是無恥,歪理都被他說成有理。
秦南和易天澤終於知道煙雨為什麼那樣說薑阿牛了。
“阿澤,這老頭比楚長生還要頑固,還要無恥,我真替煙兒他們感到悲哀,他們就怎麼就攤上這樣的極品。”秦南說完,他忽然想起那句話:窮山惡水出刁民。
“為了煙兒,我們必須讓這老頭滾蛋。”易天澤低聲應著,和秦南商量如何對付薑阿牛。
“必須讓他有怕懼,不然他還會來騷擾楚大叔他們。”秦南的意思是,如果他再不識相,就直接按照對付楚長生的辦法來對付薑阿牛。
薑阿牛冷哼著看向易天澤他們:“我看你們也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怎麼那麼摳門,我女兒幫你們撫養煙兒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若不是她,煙兒早就被山神廟的豺狼野獸叼走了。”
“老人家,不是我們不願意給撫養費,而是你沒有權力問我們要撫養費。”秦南冷聲說道,“能夠代表煙兒養母的恐怕隻有阿炎和楚大叔,你嘛,頂多是他們家的一個親戚。”
“老伯,我來說句公道話,您這樣逼易公子他們確實不應該,孝禮和弟妹撫養煙兒,並非為了銀子,您這樣做,隻會傷了兩家人的和氣。”一直沉默不語的石員外笑著打圓場。
“石老爺,您誤會了,其實不是這樣的,我爹之所以問他們要撫養費,主要是因為他們做得不地道,他們才和煙兒相認就想帶走煙兒,這不是傷我爹的心嗎?”薑奎見勢不妙,他趕緊出來辯解。
“爹,我們慢慢從長計議。”薑奎暗自捏薑阿牛一把,讓他別再惹眾怒,他們勸不動楚孝禮,但有一人勸得動他。
“兩位公子,我並非針對你們,我隻是不想讓你們把煙兒帶走,煙兒這孩子挺懂事的,我們大家都很喜歡她。”薑阿牛的轉變非常快,前一秒他可以和比撕逼,後一秒他可以和你笑眯眯地說話。
他都這樣說了,秦南他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畢竟他始終是楚孝禮的嶽父,他們不能做傷害楚孝禮的事兒。
楚炎生怕極品又惹易天澤他們不高興,他隻好轉移話題,讓易天澤他們跟他去廂房。
“易大哥,南大哥,我還有一些關於天花的事兒想請教你們,你們跟我去廂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