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不知從何處的雲層之中落下一燃燒著火焰天外飛石,而人們更關注的則是飛石落下之後這大地上的變化。妖魔,這個已經持續幾百年和平的在大陸上本已成為了人們口中談笑中的一句玩笑,卻在這飛石落下後變為真實的恐懼注入每一個人的心中。而那塊不詳帶來厄運的飛石也一時間成為了無論是國家還是百姓都憎恨但又必須要找的東西,可苦苦尋了幾十年卻還是毫無因果,但這大陸卻不知是因為妖魔橫世或是本來就應該如此,幾十年間變得戰亂不停。
妖魔的迫害,戰爭的殘酷。人們不曾製住住戰爭卻打起來妖魔的主意,由此,在這無盡的大陸中出現了一種新的職業,除妖師!又其因斬妖或收妖的方式不同,則有分為五大家,斬、除、雨、膽、自。五大家家主性格迥異,從不因為除了利益之外的事爭鬥,可就是在有一天,五大家的五位家主齊聚位於五大國中央的滄海山晦暗洞內商談一件重要之事。
“這雨家的人是怎麼回事?”一個白胡子老頭在洞口饒了繞,見沒有人便又轉身進入洞內,被那洞外的陽光一照還真有些仙風道骨,身著一身道袍頭帶牛心發纂,雖已是滿臉的皺紋但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怒自威。
“斬家的爺爺您就別著急了!”
晦暗洞內擺著一張八仙桌,白胡子老頭剛發了句牢騷就被從石凳上站起的年清的自家後生給接了一句下句,剛想開口還嘴又看了看其他兩位家主,個個擺著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心想這五大家就屬自家的人最放蕩不羈,這來的又是個年輕的後生便也不預計較,隻是坐回原位飲了一口茶與在做的兩位家主一樣閉目養神。可唯獨這自家的年清家主不老實,偏在這洞中四處亂轉引得三位家主都看不上眼,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年清後生也覺得悶了些,便站在洞口望起風來。微風吹過他的臉頰,寫不盡這年輕氣盛心怡狂,一身梓龍禦假披著在身,雖然沒有歲月的磨礪但還是看得出實力的顯露隻在一瞬之間。
“雨.聽說雨家在當初定名號之時本來名叫雨宮,是個複姓。但因為他們一派大多是都似那春雨一樣,雖能澆灌大地但始終都是天河之水少了那幾分霸氣,但又因為五大家分號之時都隻是取了一個字為號,他們家也就落了個軟弱無力的雨字。”
此話一出,三位家主似乎又對這個年輕人有了些興趣,其中一位看上去年過中年卻依然風韻猶存的婦人剛想開口卻被這山中突然傳來的一陣笛聲堵住了嘴。而就是這笛聲讓這四位家主都紛紛站起身想看看究竟是誰能在他們四個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偷偷進入這滄海山,讓這悠揚的笛聲在這山中隨風一般肆意的飄揚傳入他們的耳朵。他們全部都走出了山洞將視野打向山上了半晌也沒有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隻是偶爾能聽見幾滴水柱滴在地上時的清脆聲音,那婦人順著聲音望去,最後又將視野放回了山洞才瞧見那洞中正有一處雨後留下的水潭在滴水,她在其他三人的注視下走進前去,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紫檀木的小盒從中取出來一枚看似什麼動物的膽囊之類的東西放入了潭中,那潭雨水立刻向四周散起煙來。
而煙霧過後,一個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少年出現在四位掌門的目光中。還沒等這四位說上句話少年便大搖大擺的走到石凳前,一個翻身上來石桌也不管是誰的茶壺端起來就一飲而盡,然後看著麵前這四個家夥樣子不禁笑了起來。那斬家的老頭終於忍不住,抬起左手食指與中指合並朝著那石桌隔著空輕輕一劃,眨眼間本來厚重的石桌被一分為二,可那少年卻變成一灘清水消失了三人的眼前,又如眨眼間站到了婦人的麵前將之前她扔進水潭中的膽囊放回到了紫檀盒中。
一身水簾薄紗穿在身上卻沒有一絲汙垢,本來應該充滿了傲氣的臉上多的卻是老練與成熟。朝著被自己戲耍一番的三位家主作了一個揖後張口說道:“在下就是各位久等的雨宮龍膽,在下剛剛繼任家主不久剛才多有冒犯請多指教了!”
“身如清水不濁煙塵,你還真是如同傳聞中的一樣啊!”
終於這山洞中最後一個人發話了,此人乃除的家主,雖然不常言語但透出的那股王霸之氣也讓剛才雨宮龍膽在想戲耍他時停住了手。而這整個山洞內所有人仿佛都在害怕他手中那把九轉噬魂刃和他的那一身純黑的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