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是不會隨便攻擊人你知道的。”樂小惟據理力爭,衛老先生家裏也有一隻金毛,所以他沒有理由不知道才對啊。

衛千慕打斷她:“我不知道!我知道的部分就是你嫉妒心作祟,慫恿你的狗咬傷了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那她樂小惟是什麼!?被他奴役了嗎?

舞心也是瞪大了眼睛,嫉妒?難道他們之間……

“你胡說八道。”樂小惟怒不可揭。

衛千慕沉著眸子:“我胡說?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我花錢請你來是讓你幫我把家裏弄整潔的,不是越弄越亂!”

“你,你根本就是不講理。”樂小惟瞪著他。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不講理。”他越過她朝她房裏走去。

樂小惟瞪大雙眸,嘴微微張開,立馬跟了上去:“衛千慕,你別傷害它。”

衛千慕大步的走上樓,房門一開,大手一牢抓住躺在床上的小家夥。

受傷了?還是重傷?它幹淨的毛發上染了幾絲血,肯定是舞心做的。他勾起唇,也好,讓這個小女人吃點苦頭。

“衛千慕你把它還給我!”生怕他把小白放進鍋裏燉了吃,她急忙上前去搶,奈何,他居然將手居高特意讓她抓不到。“你到底想怎麼樣?”

這個小女人淪為他的階下囚居然還這麼雄赳赳氣昂昂,衛千慕一陣頭疼走出房門:“沒收。”

樂小惟突然停了下來,定定的站在他身後,蘇白說對了,在衛千慕的麵前,她連保護一隻小狗的能力都沒有。她不再看他,不再看緊跟著上了樓的女人,淡然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她本以為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如果她一直忍受一直忍受,說不定有一天他能想起自己的好,能回憶起那個久遠的年代,他是如何寵愛她的,想起他曾說過愛她。

好吧,最後一絲希望也碾碎了。

“惟兒。”

樂惟兒轉過身,身著大紅喜袍的男子朝她走來,他器宇軒昂的模樣印在她眼裏,他又大婚了。

“惟兒。”他走到她身邊,輕輕的喚她的名字。

身邊的紛擾似乎與他二人再無關聯,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靜悄悄的麵對著。

“恭喜。”樂惟兒的涵養使她逼迫著自己微笑。

他沒有說話,沒有表露出情緒,隻是伸出手理了理她耳邊有些淩亂的頭發。他細長的手指帶電般劃過她的臉頰。

樂惟兒微微顫動向後退去:“殿下,您該回了,別冷落的新娘子。”

淩辰逸不說話,隻是俯身親吻了她如玉般的耳珠,深切的看了看她然後離開。

樂小惟躺在床上,她最近越來越容易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了,似乎沒有這些回憶她就無法存活一樣。彼時,她不懂得他柔情千丈的眼眸到底是什麼意思,而現在懂了,卻遲了。淩辰逸再也無法回來,再也無法回到她的身邊。

這樣的懲罰是不是太過嚴重了?

她深深地呼吸,聽著窗外的海浪聲。衛千慕還沒回家,家裏隻有她和舞心兩個人。對於舞心,她不知道衛千慕抱了怎樣的態度,他既沒有趕走她,也沒有留下她。隻是默認了她的存在。

Tip:书名会因各种原因进行更名,使用“作者名”搜索更容易找到想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