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還是沒醒啊。”小狠將婉容又倒回來,見她嘴裏仍是含著藥丸不吞不咽,急的團團轉。
“前輩,不知晚輩可否幫忙?”
“好哇,好哇,這人女人中了毒,我給她吃了藥,應該能再活個三五年吧,就是她也不咽,搞不好,都活不過今晚了。”
“前輩莫急,這個女子是晚輩身邊的侍女,從小就跟在晚輩身邊,晚輩說的話,她自然會聽,你把她交給晚輩,晚輩自會讓她乖乖吃藥。”
“那好吧,小狼,把這女人給他。”小狼不甘不願的把婉容交給韓逾天。
韓逾天撿過地上的棉被包好婉容裸露在外的身子,望著懷中似乎隻是睡熟一般的婉容,心上突然升起一絲異樣的情愫,緩緩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舌尖挑開她的牙齒,用力推著她口中的藥丸,又拿起石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渡給她,直到感覺那藥丸己經被她吞了下去,仍不願離開,舌尖鉤起她的,一起糾纏,直至她輕輕發出一絲呻呤,他才驚的一下離開她,心裏一團情緒理不清,道不明,也不敢低頭去看她的麵容。
“她醒了,還給我吧!”小狼上前一步,婉容這才看清,那叫小狼的孩了,竟生了一張極了熟悉的臉,思索了半天,也未弄清,這張臉究竟在哪裏見過。
小狼一舉手就要把搶婉容,韓逾天往後一躲,身子輕飄飄的落在幾丈之外,小狼急了,伸出掌倒擊向韓逾天,這一掌氣勢非凡,婉容隻覺肝膽都有微微的疼痛,那掌氣竟在這麼遠的距離使傷了她,可想而知,如那掌真真切切打在她的身上,她怕是連唉叫的時間都沒有便會一命嗚呼。
韓逾天也麵露緊張,卻仍護住婉容:“前輩可否先聽晚輩一言。”
婉容瞄向站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小狼爺爺,卻發現對方生了一張童顏,如果不是那頭雪絲一樣的白發,站在一起,定分不出兩人哪個年齡更大些。
“說吧說吧,邊打邊說,有趣有趣。”活像一個上下亂蹦的猴子。
小狼受了他的鼓舞,更是不管不顧,竟連本來的目的都忘了,招招狠毒,連懷中的婉容都不避讓,真的是己經完全陷入打鬥的樂趣中了。
韓逾天一麵要護著婉容,一麵又要躲避小狼的招術,好不狼狽,剛剛避過小狼掃來的一掌,眼見下一掌己經逼進,韓逾天己無力躲避,心下一橫,將婉容護在懷中,身子一轉,打算自己承擔下所有的掌力,就在電光火時之間,婉容突然一指點下韓逾天胸口穴道,猛的轉過身,就硬生生攔下了小狼的一掌,身子飛出去重重的撞到院子裏的圍牆,一口血尚未吐淨,人己經昏過去了。
前要傳來紛亂的腳步聲,小狼看見打到了婉容,也有些喪氣,過去探了探婉容的鼻下,己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一把把她拖到背上,兩人也不管背後剛剛趕到的眾人,轉眼消失在院中。
韓逾天目堵了婉容被小狼擊至重傷的全過種,卻因被婉容點住了穴道,無法行動,此時,穴道剛待被旁人解開,便急忙轉身向著那兩人追去,可是追趕了半天,連那兩人的身影都己經看不見了,心中氣憤難站平,那兩個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打傷並卻走了婉容,他暗暗咬牙,猛的擺手,幾個身著長衫的貌似翩翩貴公子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韓逾天眼色一沉,抬起手,一青衫男子從懷中掀出一塊布包,裏麵筆墨紙宴一應齊全,韓逾天就著那人的背,大筆一揮,老狼與小狼己赫然於紙上,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速下圍繳令,凡是見到兩人,殺無赫,並全力確保婉容的安全,不得傷她一根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