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開玩笑!”胡思思直接將外套、褲子脫下來,丟到了一邊,就剩下了小內褲和胸罩,橫著眼睛道:“我脫了,你怎麼不脫?我看才是不敢吧!”
“切,我不敢?我要脫就都脫了,哪像你,還剩兩件,怕人看呀!”楊娟瞪著胡思思,很快地衣褲全都摔到了床上。在壁燈的照耀下,什麼都沒有穿的楊娟,就像是一隻雪白的羔羊,渾身白花花的,沒有半點兒多餘的褶皺和贅肉。沒有任何人撫摸和親咬過的胸脯,顫巍巍地翹立著,再加上經常的鍛煉,平坦的小腹繃得緊緊地,散發著沐浴液的清香。
脫光了,楊娟的眼睛沒有去看楊傑,還是一直盯著胡思思。眼神中充滿著囂張和挑釁,這讓心中有些緊張的胡思思無論如何都受不了,冷哼了一聲,將小手繞到後背,飛速地將胸罩的掛鉤摘掉,甩手就丟到了一邊。然後,也將小內褲脫下來,還在楊娟的麵前揚了揚,叫道:“脫光了衣服算什麼本事,我這就脫楊哥的衣褲。”說著,這丫頭還真的沒有任何的停頓,將小內褲往空中一拋,雙手扳著楊傑的身體,硬是將他給翻轉了過來。
胡思思衝著目瞪口呆的楊娟挑動了一下眉毛,嘲諷道:“你就看著長見識吧!膽小鬼!”
“你……你才是膽小鬼,我……我有什麼好怕的?笑話!”楊娟竟然一聳動肩膀,將胡思思給撞倒在了一邊,然後雙手迅速地將楊傑的外套拉鏈給拉開了,動作相當的迅捷,就像是慢了半分,就讓胡思思占了上風似的。
“呀?”胡思思叫了一聲,跟隻小母老虎看到了小綿羊似的,直接撲了上來,騎到了楊傑的膝蓋上,伸手就去扯楊傑的褲腰帶。試想想,楊傑頂多能穿幾件衣服?再加上楊娟和胡思思跟競賽似的,一個比一個的動作快,眨眼間,楊傑就剩下了一條花格子的平角褲套在身上,其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由於服食了大量春藥的緣故,又沒有得到宣泄,楊傑的皮膚變得通紅,毛細血管像是一個個小蚯蚓似的,微微蠕動著,看上去有幾分猙獰可怖。這還不算什麼,他的嘴角溢出了白沫,身體還時不時抽搐一下。兩個小丫頭看得有些發懵,定定地盯著楊傑又看了有幾分鍾,楊娟深呼吸了一口氣,小聲道:“思思,你說……你說咱們是不是應該將那顆解藥給楊哥服了?我……我看他的樣子挺害怕的,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楊娟害怕,胡思思又何嚐不害怕?她本想立即就點頭同意楊娟的意思了,可是看著楊娟緊張得額頭都滲出了汗水,感到相當的解氣,就像是占了上風似的,一口就回絕了。其實,她隻是看到了別人,要是照照鏡子的話,她額頭的汗水,不比楊娟少多少。
“那……那你說什麼辦?”楊娟惶然地望著胡思思,一點兒都沒有了主意。
胡思思偷偷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讓緊張的內心平緩下來,冷聲道:“就知道你不行,果然是這樣,你要是怕了,就上一邊去,別打擾連我和楊哥的好事。等我占有了楊哥,我就是他的女人了,你別再跟我搶奪,也別哭著喊著跟在我的屁股後麵求我。哼!”
“我……我才沒怕!”楊娟的小臉蛋漲的通紅,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沒怕?鬼才相信!你要是真的不怕,你敢將楊哥的內褲給扒下來嗎?”
看著胡思思近乎挑釁和蔑視的眼神,楊娟叫道:“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閃開了。”受了胡思思的激將,這丫頭是真的急了,雙手抓住了楊傑的內褲,緊張得小手都顫抖了起來。但是,她又不想在胡思思的麵前認輸,深呼吸了幾口氣,閉上眼睛,默默嘀咕著道:“三、二、一!”隨著聲音的落下,她沒有任何的停頓,奮力地往下一扯。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都靜止了,沒有任何的聲音。
楊娟沒敢睜開眼睛,但這回合畢竟是她贏了,叫道:“胡思思,你這回知道我厲害了吧?服不服?”
還是沒有任何的聲音。
怎……怎麼回事?楊娟懷揣著疑惑,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偷偷地張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