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絕對不能讓楊傑看出她內心的欣喜,這種小日子還真是幸福,難怪說男人離不開女人,女人也離不開男人。如果說女人是水,那麼男人就是在水裏麵暢遊的魚兒,魚兒靠水來生活,水也心甘情願哺育魚兒。沒有了魚兒的水,那還叫做水嗎?說出來,也是一灘死水。同樣,沒有了水的魚兒,一樣肚皮泛白,是一條死魚。
背對著楊傑走了幾步,相信他看不到她的臉上表情了,曾姐立即的嘴角立即浮現出來了醉人的笑容。可惜的是,她這笑容剛剛綻放出來,就僵住了,因為她聽到了一句話,一句恨不得一腳踩死楊傑,然後對著屍體猛吐口水的話:“曾姐,你是不是尿床了?哪有一大清早抱著床單去衛生間方便的?你可千萬不能馬虎大意了,這可能是下焦虛冷、肺脾氣虛、心腎虧損、腎督不足、濕熱下注和下焦濕熱等等引起的,你應該多服用一些補中益氣湯……”
“楊傑!我撕爛了你的嘴……”曾思敏是真的忍受不住了,隨手將床單丟到地上,飛身向著楊傑撲去。這速度、這氣勢,即便是有千軍萬馬橫檔身前,她都能夠殺出一條血路。可是,楊傑就像是沒有看到即將到來的危機似的,隻是翹著嘴角,微微淡笑著。
就在曾思敏快要衝到他麵前的時候,楊傑突然一彎腰,雙腳蹬地,就像是一支離弦的箭矢,嗖下射了出去。曾思敏撲了個空,還沒等看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到身子一空,竟然被楊傑扛到了肩膀上。
“壞蛋,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曾思敏的粉拳捶打在楊傑的後背上,沒有半點兒的力度,跟撓癢癢差不多。
楊傑當然不會放下來,反而是原地轉圈,迅速地旋轉起來。速度太快,曾思敏就感到腦袋一陣眩暈,那種感覺就跟飛起來了一樣,刺激得她哇哇大叫道:“啊,救命呀……”
楊傑像是沒有聽到,速度反而更快。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當他停下來的時候,曾思敏就像是一隻剛剛喝多了酒的小醉貓,雙手緊緊地抱著楊傑的腰杆,閉著眼睛,整個人都埋到了他的胸膛中。
又過了好一會兒,曾思敏才透過一口氣來,麵頰泛著潮紅,雙手用力地拍打了兩下楊傑的胸膛,顫聲道:“你……你想要我的命呀?誰能經得起你這麼折騰。”
楊傑眨著眼睛,笑道:“這還叫折騰嗎?你想不想嚐嚐什麼是真正的折騰?嘿嘿~~~”
笑聲相當猥瑣,曾思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想要伸手捶打他的胸膛,可是手到了半空中卻有收了回去。不知道曾姐是想到了什麼,竟然羞紅著臉蛋,轉身拿起床單進了衛生間。
楊傑做的飯菜真是不敢恭維,不過油放的多。管你是什麼菜,隻要是過油了,基本上都不會差到哪裏去。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第一次給曾姐做飯,所以曾姐吃的格外香,兩碗飯下肚,才意猶未盡地放下了筷子。
楊傑夾了口菜放入口中,似若無意地道:“曾姐,這段時間怎麼沒有方子孝的消息,你知道嗎?”
一提到方子孝,曾姐的臉上頓時就變了顏色,冷哼道:“問他幹什麼?就是有他的消息,我都懶得知道。”
雖然說是隻跟方子孝打過幾次交道,但是楊傑相信自己的眼睛,絕對不會看錯人。方子孝絕對是那種卑鄙無恥、齷齪下流的貨色,不止一次被楊傑給收拾了,還被楊傑奪走了曾姐,這口氣,方子孝能咽下去?就別說是楊傑了,就是曾姐都不太相信。曾姐沒有去想方子孝,是因為那是她內心深處的痛角,她不願意去想。
方子孝就像是一頭豺狼,躲藏在冰天雪地中,等待著的就是獵物出現,尋找著機會,等待致命一擊。突然,楊傑抓住了曾思敏的小手,正色道:“曾姐,你應該比我了解方子孝的為人,一直沒有他的消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可能他就在暗中密謀著什麼。要是有什麼事情,我希望你能夠第一時間通知我。我是你的男人,我會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