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日,中日雙方6續往上海市大規模增兵,所謂國聯上的拍桌瞪眼、各國聲討對日本而言無異於隔牆撓癢。
戰失敗的加賀,獨自停靠在入海口,前的大敗令她顏麵掃地。明明是優勢局麵,過於看重擊沉平海號,以至於損失慘重。要不是軍方報喜不報憂的慣例,遠在海對岸的全體艦娘都能看到【江陰作戰中,我方遭遇南方開戰以來敗,共架戰機凋零於長江口】的專版。
不隻是加賀一人,整個加賀號上所有官兵都陷入了低迷狀態。一航戰是當之無愧的日本帝國海軍航空兵最強代名詞,被中國的三流雜牌軍打得丟盔棄甲,對於他們而言也是莫大的恥辱。個別情緒衝動點的參戰飛行員,差點就切腹謝罪了。
“生日快樂!”
正當加賀悶悶不樂,獨自呆在指揮室的時候,一段電文從她辦公桌的電報上打了出來,用的是她才知道的密碼文。
“赤城?”
看到電文,加賀陰沉了四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笑容。
“不要因為的失敗而氣餒哦~送你的禮物也要到了。快去甲板上看看吧~級級棒的一份大禮哦~\(≧▽≦)/”
加賀還在想赤城會送來什麼特產,結果通訊部撥來了緊急電話。“現一支友軍航空隊靠近,暫未收到司令部通知。加賀大人,怎麼處理?”
“友軍航空隊?指示他們在甲板上降落。”
加賀立刻跑出指揮室,在她踏上甲板的一刻,憑借她艦娘的視力,她清楚看到了上一支由艦攻艦爆艦戰組成的大型飛行隊。全是她沒見過的新型號,數量5架。
“我的……生日禮物?”
5架新式飛機依次落在甲板上,頓時甲板上的機組人員忙做一團。
“在下帝國海軍第1航空隊,試飛員宮本。奉第一航空戰隊提督南雲中將之命,率領所屬飛行隊運送5架新式艦載機。現全員順利抵達,請加賀大人指示。”
一個有些年歲的中尉飛行員,上前幾步,對還在驚訝中的加賀介紹道。“5架艦載機分為三類。架新式艦攻——山;18架新式艦戰——零式1型;1架新式艦爆——彗星。然後這些是三種艦載機的詳細數據資料,請收下。”
接過沉重的鉛製密封盒,在打開的瞬間,加賀看到了放在文件最上麵的生日賀卡——由南雲忠一、赤城以及一航戰其餘成員共同寫的明信片。
“……用5架飛機送一張明信片,可真夠奢侈的。”
莫名有種想哭的衝動,加賀無法理解這種奇怪的情感,在本能的作用下,淚水還是從她雙眼中流了下來。即使相隔千裏,她也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9月日。重整的加賀號航空大隊,使用全新的三種艦載機,分兩隊再次起對中國海軍的攻擊。從夷洲起飛的6航終究戰力有限,連日出戰,隻是擊沉數艘掃雷船,並且損失了一架,論戰果也不值提起。
“必勝。”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加賀還派出原本剩餘的艦載機,對中國的機場起轟炸。兩波戰鬥錯開了些許時間,也就在前一批對中國笠橋機場進行徹底破壞後,新式艦載機群也接近了作戰空域。
這一次不會再有中國飛機進來救場,因為笠橋機場停放的戰鬥機,已經全數被摧毀在跑道上,緊急升空的也都被擊落。
試飛員自然不會上戰場,加賀也沒權利命令他們上戰場戰鬥。那批人已經被妥善安排去了後方的第七戰隊休息,等待運輸機送回吳軍港。
為了應對飛行員不足的問題,加賀隻好同意讓後備飛行員也上戰場。其中就包括敢在機庫門口跑道午睡的阪井三郎。
“這裏是加賀號指揮部。阪井。聽到回答。”
加賀的聲音單獨傳進了這個年輕人耳裏,後者明顯精神一振,就差在座艙裏行禮立正。“在。”
“山型艦攻,各方麵性能優於九七式艦攻。攜帶的航空魚雷也從公斤級換裝為5公斤級。最顯著的改變是低空飛行性能目前世界上沒有一種艦載機能與之相比。作為你的第一戰,別讓我失望。”加賀已經吸取了送來的數據資料,5架艦載機也成了她的所有物,放在其他航母艦娘,至少要五時間同化這麼多艦載機。
“是。加賀大人。”
切換視野,加賀再次看到了江麵上數量眾多的沉船,以及稍遠一點的中國艦隊。“飯塚中尉。此次作戰,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吧。目標是敵方所有巡洋艦!”
18架山式艦攻依仗著更快的度,貼著水麵迅接近,同時上跟隨的1架零式1型戰鬥機也準備就緒。兩種新式飛機都采用了新研製的輕質鋁合金,硬度可比擬鋼鐵,但重量隻有鋼材的三分之一。尤其是零式1型,論戰術動作,但凡加賀能想到的,都能在這種飛機上做到,除了高疾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