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1日。清晨。

隨著一群不該出現在東京的吳港軍官,出現在東京港。當地駐守的海軍6戰隊士兵隨即在長官帶領下投入戰鬥準備。

鳳翔、龍驤、祥鳳三位輕型航母艦娘,由於轉港原因,此時正好停泊在東京港做物資補給。沒人知道為何同時允許三位輕型航母艦娘在東京港停靠補給,但即成事實便是三十架艦載機同時起飛,呈扇形直撲東京城區。

當地駐守的6軍第一第二師團,等接到軍港6戰隊“叛變”的消息時,三位航母艦娘的艦載機部分飛抵了東京上空,投下了漫宣傳單。她們並不想用自己的武器對準同胞,被長門服並不代表她們可以像“吳港起義軍”那樣在東京展開武裝政變。

消息被一層層上報,而傳達到海軍省官員耳中時,東京城內警報聲大作,整個海軍省辦公區的電話響聲此起彼伏。不隻是駐守的第一二師團,包括海軍省自己也不知道在東京港生了什麼。

沒有任何準備的東京城警備部隊,在麵對裝備精良,計劃有序的4多名6戰隊士兵包圍下,幾乎都沒做出什麼抵抗,就被解除武裝,當場全數扣押。由第四戰隊提督近藤少將與高雄級四姐妹帶隊,一支餘人的特戰部隊則直奔目標——東京帝國議會大樓。

6奧作為督軍,與近藤少將同行,長門更擔心皇裕仁的安危,她選擇離開安全的軍港,親自去皇宮“保衛”裕仁皇的安全。於是已經“叛變”的東京海港內的指揮權落到了老將島田中將手裏,實則他就是起個象征作用,具體的計劃與變動,長門等人會第一時間下達指令。

從東京港趕赴帝國議會,距離不算遠,也就經過三分之一個東京,乘坐軍車過去,花不了多少時間。長門不擔心手中不多的兵力被分散,皇宮距離帝國議會也不遠。根據裕仁的安排,第一、二師團隻會先靜觀其變。隻要行動迅,帝國議會的內閣成員和議員等不到救援。沒有軍隊的援助,他們都是甕中之鱉。

從海軍第四戰隊特戰部隊包圍帝國議會,指揮官近藤少將開槍打死一個警備員起,狂熱的“愛國情緒”徹底被激出來。或許他們這些自幼就在極端君權至上思想下,教育出來的軍隊殺手,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到來。

“別放過裏麵任何一個人,但凡反抗者,直接擊斃!”

近藤少將踏入帝國議會前,喊出了能讓絕大部分人驚愕的命令,可第四戰隊的所有人都默認了長官的命令。他們並不覺得自己踏入了憲法保護的民主權力中心,反倒像是為了崇高的皇陛下,掃清擋路的荊棘。

高雄四姐妹貼身保護著衝在最前麵的近藤少將,為了她們的提督兼老師,她們四人也為皇道之路即將達成而熱血上頭。憑借艦娘身軀賦予的優於常人的身體素質,她們槍槍斃命,所有膽敢攢頭的武裝人員,不論是誰,一律槍殺。

如摧枯拉朽一般,近藤少將帶著心腹下屬們,闖進了帝國議會。槍聲不斷,哀嚎聲更是此起彼伏。除開外圍零星的警備員,更多的是議會內的工作人員。對於他們這些並不知曉生了什麼的人,便是一場無情的災難。

第四戰隊的這批特戰隊員,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即便出現在通道口的是一群驚慌失措的文員、記者、清潔工人或是參觀的平民。在冷血的職業殺手麵前,為了達成至關重要的使命,誤殺幾人反倒能確保任務的成功。誰知道裏麵混雜了幾個便衣警衛?幹脆都殺掉,為了大日本帝國的未來,犧牲區區百十人算得了什麼?就算要犧牲他們自己,也絕不猶豫半秒。

“鳥海,消滅那處暗哨!愛宕,你保護提督,摩耶跟我去地下區。”高雄幹練的黑色短,在汗水與塵土中格外豔麗,手持衝鋒槍,從行動到現在,她已經換下了兩盒彈夾,燙的槍膛,卻不能越她更加激動的心情。近藤提督以及第四戰隊所有人不正是為了這一到來而一直默默地準備?決不能放走一個可能是統製派議員的人。

九七式狙擊槍過7/s的子彈,轉瞬擊碎了一名警備士兵的眉心。鳥海嫻熟地槍法來自於她從在高強度訓練下激出來的潛力,高雄級四姐妹在成為艦娘前都是孤兒。從幾百個孤兒中脫穎而出的四名女特工,這便是高雄四姐妹的由來。她們脫去艦娘的神之巫女外衣,就是四名百裏挑一的冷血殺手。

“姐姐們,正門這裏交給我來壓製火力。”鳥海緊接著又一槍擊斃了一名警備士兵,雖然突襲造成帝國議會內的警備力量沒有來得及反應,但現在他們作為精銳的守備力量,也起了強勢反擊,正門根本突破不了。

爭分奪秒的情況下,近藤少將與6奧都選擇了從一處側門先突入,不能給正在開會的議員和內閣官員有機會逃離。

6奧除開長門秘書官的身份,如今麵對死亡槍彈的彈幕也是沒有絲毫畏懼,冷靜地分析敵方人員數量與位置,單獨一人就消滅了死守側門的所有警備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