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年7月11日。
繁華的中國sh依舊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這跟ZQ政府即將投降可能也有關係,中國土地上的戰爭就快結束了……大概。
“您就是組織派來的代表,‘藍’?”
碼頭外的街口,一個********悄悄出現在了加賀身旁,他聲用日語問了一句。他並不是組織的直係成員,沒見過加賀。
加賀提著旅行箱並沒理睬對方,快步走向一個路邊電話亭。
對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視線在周圍迅轉了一圈,趕緊溜進巷。同類的氣息讓這位特工著實有些害怕,近來sh遊走的激進分子個個都是不要命的主。
沒讓加賀等太久,隨她同船到來的幾名RB考察軍官正在一票便衣的護衛下走出碼頭。
人群中慢慢變得騷動起來,行人被絆倒,報童的叫賣聲更響亮了,還有一個“扒手”從一位闊太太手中搶走了錢包。一切都被加賀看在眼裏,包括所有人的動作。
保護軍官的便衣們也都下意識把注意力轉向了街上的日常騷動,大概他們知道這次來的是幾位大佐級別的6軍大官,所以特別心。
槍口依次挪動,並且被嘈雜的各種聲響掩蓋了。加賀在走出碼頭的時候就覺有人躲在一處樓房的頂層,端著狙擊步槍預瞄。
狙擊步槍率先開火,一名大佐被瞬間擊碎額頭。緊接著人群中的殺手們紛紛向著還沒反應過來的便衣特工和軍官射擊,子彈在這些人身上打出一個又一個血洞。隻過了短短十秒鍾,十多個人應聲倒地,而行凶的殺手們已經開始四散撤退。
為了避免麻煩,加賀稍微挪動兩步繞到了電話亭後麵,她可不想被看到自己能硬抗子彈。
剩下的便衣特工和士兵才不管中國平民的死活,對著周圍一頓亂射,把一個運氣不太好的殺人擊斃,其餘被擊中的都是沒有持槍的平民。雖然加賀不覺得剛才故意提高叫賣聲的報童是無辜的。
“追!把那些行凶的支那刺客都抓起來,要活口!”一個上尉級別的憲兵隊長衝著身邊還活著的下屬狂吼,他運氣不錯,成了現場還能爬起來的人中裏最高的一個。
加賀剛才一直留意著幾名高級軍官,每個人都死在精準的槍擊下,全部都是胸口或者頭部的一擊致命傷。
“還不錯,雖然毫無意義。”
加賀放下手中的電話號碼冊,也從混亂的現場離開,她非常滿意自己“學生”奉上的一場表演。
加賀沒走出多遠,就有一個不起眼的中年人走到了自己麵前。
“請跟我來。”對方用的是中國語,並且做了手勢。
“你是……”
那人沒有再話,但加賀能感受到對方存在對自己的敵意以及略有些不耐煩。
跟著突然出現的中年人,加賀走了好幾條街,終於在走進德國租界區後,對方站在一個木門前沒再走。
“這裏。”
那人見加賀沒做出反應,便用力拉開木門,指了指裏麵。“請進!”
加賀對對方的興趣也止於如此,一個可能是家人死於RB兵手上的中年人並不會讓加賀想到有趣的戲弄方法。尤其是她最鍾愛的一件“玩具”正等著她到來。
順著黑漆漆的樓梯,加賀走上了二樓,立刻就有多人靠近,仔細打量過加賀後才讓開。加賀能嗅到這些人身上的硝煙味,她在剛才看到過其中一兩個人。
“請進,陳書記正等著你。”
走進暗藏的房間,加賀一眼就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德國造狙擊步槍,以及使用這把槍的“獵手”——與她常年保持書信往來的陳民光。如今中國赤黨分為兩部分,絕大部分人選擇守衛控製著的根據地,但以陳民光為的激進派,堅決不認同國民ZQ政府的投降選擇,目前正在sh積極展開暗殺行動。
“お久しぶりです。(好久不見。)”
加賀拉來一把椅子坐下,向對方微微一笑。“算了,你還是用中國語吧。就跟我當初見到你時一樣。”
加賀故意把自己的中國語得生疏點,按照一般人的常識來講,隻來過一兩次外國,外語不可能得很純正。
“我沒想到你今就到sh了。抱歉,你沒受傷吧?剛才行動已經在進行,我也沒法臨時派人保護你。”
陳民光把擦幹淨的瞄準鏡裝回狙擊步槍上,然後倒了兩杯熱水,其中一杯遞給了加賀。“藍,你還是跟當年一樣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