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柳宗介的“回”特攻作戰計劃取得了乎預想的成果,原本就被設計為拖延時間的戰術,沒在乎犧牲千百人能換掉多少艘量產深海艦船。 Ww WCOM
在賭桌上用一些廉價籌碼換來了時間與些許優勢。意義僅限於此,賭徒一貫的無賴戰術之一。
另一邊,深海艦隊離奇地一直等到1月中旬才終於有了新的動作。又一支從夏威夷群島開赴的深海艦隊增援部隊抵達了所羅門群島海域,這其中的驅逐艦全部是反潛特化配置,其意圖再明顯不過。
每幾百人的消耗IJn聯合艦隊不在乎,可越來越多被擊沉的伊號潛艇讓所有指揮官心痛。深海艦隊穩紮穩打的應對雖然失去了時間上的優勢,但沒有暴露出其他任何一個弱點,雙方的博弈中,遍布犧牲者的哀嚎與壯言。仿佛上帝麵對著焦急不堪的敵手,微笑著以跳過宣告自己的棋步。
大戰不可避免,紀伊他們無從得知深海艦隊為何不針對自殺式攻擊的士兵製定對策,可以忍受自己的艦隊被襲擊,但這種拖延時間的戰術也終於到頭了。
明知敵人的反潛艦船比例高到極具威脅的程度,再派遣潛艇隊去特攻作戰無異於讓潛艇艦娘也去送死。
出戰日期選擇得毫無征兆,代理總司令官澤提督突然就宣布了作戰計劃,眾人都等著這一場戰鬥,但真的到了直麵強敵的時刻,誰都遲疑了片刻。紀伊知道很快身邊又將有多位艦娘離開自己,可她還是主動站出來支持。因為這份計劃顯然是翔鶴、瑞鶴的主意,她們兩個幾乎必死無疑的空母艦娘都準備好了,她又怎能退縮。
在決戰會議次日,翔鶴與瑞鶴專門前來紀伊號向紀伊道謝,她們兩人在決戰計劃的會議中幾乎沒言,全權交給了澤提督。
紀伊沒想到兩人會因為這點事專門來道謝,從午睡中醒來,迷迷糊糊地聽著佐藤權軍催促。
“我知道了,可是我剛睡著,不愉快。”
“她們現在是聯合艦隊的實際指揮者,又是來道謝。於公於私都不能怠慢。”佐藤權軍像哄孩一樣把一塊巧克力塞在紀伊嘴裏,從旁邊的衣架拿來紀伊的軍裝。“快點,現在不是賴床的時候。”
“好吃!~~”紀伊忍不住銜著佐藤權軍的手指,舔了一口。“你做的?”
“別像兔子一樣貪嘴。隻要是你喜歡,我都能做到。人類能做到的範圍內。”佐藤權軍把襯衣掛在紀伊麵前,示意紀伊伸手套進去。“乖,別耍孩子脾氣。”
“不要,我本來就是可愛的孩子。”紀伊俏皮地吐了吐舌頭,乖乖接過衣服自己穿上。“香草味的巧克力很好吃,下次我想要草莓味。”
“好的,請期待吧。”
佐藤權軍為紀伊扣上衣領的紐扣,然後順勢一拉領角,幫紀伊整好了衣領。
習以為常的動作卻每一次都讓紀伊享受其中,重要的是有人陪伴在自己身邊,重要的是有人為她排憂解難,重要的是有人觸及了她的內心。
“佐藤君,喜歡什麼樣的孩子?”微閉著雙眼,紀伊輕聲問道。安靜的艦長室裏,未穿上海軍大將級別軍裝的紀伊,依舊可以是一位未長大的少女。艦娘的身體永遠定格在了成為艦娘的時刻,保留了少女最青春美麗的時刻,而代價也伴隨著脫變為非人類來至。
“你覺得我是喜歡孩子的人?紀伊,我可是能做到讓孩子也厭惡的惡徒。”
佐藤權軍很想出心裏話,雖然違背他一貫的冷血性格,可真的存在著他會喜歡的孩子,隻存在於假想中的可能性。
“沒有嗎?”
“嗯,沒有。”
紀伊的眼角微微濕潤,她的確期待著這一答案,為了滿足自己的無理要求,她又讓佐藤權軍為難了。
佐藤權軍伸手想要為紀伊擦去眼角的淚珠,可是被紀伊拒絕了。
“之前你專程前往港灣水鬼的實驗室救我出來,大功一件。你想要什麼獎勵?”
兩人之前在返回肖特蘭泊地後都沒多提紀伊被困海底的事情,佐藤權軍似乎故意裝作忘記了,而紀伊忙於應對劇變的戰局。
有一種預感在提醒著紀伊,讓紀伊在今再次提起。
佐藤權軍想了一會兒,等到紀伊披上軍裝外套後才決定。他指了指紀伊的衣服,略有深意。“每看你悠閑地當提督,我有時也會羨慕呢。如果有機會的話,讓我也體驗一下當提督的感覺好嗎?隻要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