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就算是死有餘辜之輩,你剛才那番行為......是否有些出格了?”
麵對曾浩的疑問,沈判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曾浩反問道:“如果有人對你或者你的家人,朋友做了這樣的事,你會以同樣的方式報複回去嗎?”
“......”
麵對沈判這樣的問題,曾浩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沉默了許久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會,此仇不報非君子,盡管我是真小人。”
“不論對方原來是怎麼樣的人?”
“嗯。”
“即便是我?”
“......”曾浩沉默了片刻,旋即又說道,“隻要成為了敵人,即便是你我也要這麼做。”
“很好,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沈判來到曾浩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在以後你的敵人裏,有可能會出現你所熟悉的人,而他們做出的事,就會如同我剛剛那樣,希望到那時候,你不要因為他們的身份而手軟。”
“嗯,我明白了。”這場別開生麵的教育讓曾浩有些不知所措。就在沈判轉身回去清理那些嘍囉的時候,溫小禕拉了拉曾浩的衣服。
“師娘?”曾浩望向溫小禕,溫小禕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問道:“很好奇你師父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做?”
“嗯。”
“你師父曾經為了救我,被這樣的手段完整的虐待過。”
“什麼?”曾浩還不知道自己那平時沒心沒肺的師父曾經遭受過這種對待。
“那件事說來話長,以後若是有時間你倒是可以來問問我。反正你師父自從經曆了那次事件後,隻要遇到想對我動手的人都會以這種方法折磨,提醒著那件慘案。”
曾浩還是頭一次聽見溫小禕以慘案來形容一次事件,看來當初發生了很多他意想不到的事情。
“都解決完了嗎?”溫小禕來到了沈判身旁,此時沈判已經將青虹劍收了起來,地上白衣眾的屍體被整齊的擺放著。就在剛才,沈判已經將那些小嘍囉給清理完畢,隨後沈判摸出了一塊令牌一樣的東西。
“從那名頭子身上搜到的,上麵寫著幻曉堂三個字,這應該就是他們所在的門派了。等什麼時候有空我到要上門拜訪一下,看看他們都哪裏來的底氣四處造次。”
隨後他將令牌收了起來,對曾浩說道:“好了,讓我們來繼續完成之前的那件事吧,投幣機呢?”
“我這兒呢。”曾浩急忙把投幣機給拿了出來。
“這玩意兒還挺結實的,之前就是拿它錘人的。”
曾浩剛說完腦袋就挨了一下,然後就看見沈判滿臉黑線的說道:“你tm拿這麼重要的東西去錘人,要是砸壞了怎麼辦?”
“這不是沒壞麼?”
“喲嗬,還敢頂嘴,要不要試試剛才我那招?”
“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
看著眼前這對師徒又變回了之前那副模樣,溫小禕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嗯?小禕你笑啥?”
“沒有哦。”
“剛剛明明看到你笑出聲了。”
“我說沒有就沒有啦,討厭。”
“誒,別生氣,你沒笑行了吧。”
“哈哈,妻管嚴你好。”
“想斷哪條肋骨?”
“溜了溜了。”
師徒三人頓時又進入了歡快的氛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