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聽到大哥同意都快高興傻了,隻是到現在才品出味,才知道大哥夠損。
上了高中後的可人不知吃什麼藥,連骨頭帶肉一起長,皮膚吹彈可破,及腰長的頭發溜光水滑,身材是前突後翹長腿子,女人勾人的特質越來越濃。這個天生的尤物在舉手投足間已風情萬種,一顰一笑中已媚態百生,勾魂奪魄。而她視乎隻長個頭沒長腦子,眼波清澈,似一副純良無害,不解風情的小女孩。可憐的是自己已從懵懂無知的少年成熟為略知男女之事。無論自己怎麼想轍這丫頭就是不開竅,平時停聰明的,關鍵時刻就打馬虎眼,沒話反駁就搬出大哥,不是要我的命嗎。麵對一個絕色的尤物整天在你麵前晃蕩確實隻能看不能摸,誰憋不出內傷。
本來吧自己打算趁大哥不在好好勾引勾引,那些兄弟已給他出了不少注意,還都嘲笑他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哼,那都是屁話,小爺這麼有魅力,哪個女人不急著往上貼,可小爺不稀罕。若水三千隻愛那一瓢,從第一眼看到她就被迷住,如一顆種子落在心裏生了根發了芽,現在一長成參天大樹,心的每一絲間隙都被填滿,再也容不下別人。沒了她自己心就死了,人生就沒了希望。對於她自己也是百般嗬護萬般疼愛,容不得她受丁點委屈。
從小追她的人數不清,自己如戰神守候她身邊,打跑那些追求者。害怕她喜歡上別人,等她剛上初中就追求她。為此還被大哥整個半死。
雙方父母看到倆人感情不錯,決定可人過18歲生日那天為他倆舉行定婚儀式。那麼那麼那以後他就可以像別人那樣……嘿嘿,為了以後的幸福生活,現在趁著大哥不在家,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豆腐了,選吃個點心解解饞。誰知這個臭丫頭這麼氣人,但自己也舍不得欺負她。
隻得嬉皮笑臉的狡辯:‘老婆大人,這也不能怪我,你看你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我要是不有所表示不就傷你的心嗎?你這麼漂亮我可做不了柳下惠。’
‘油嘴滑舌。’可人嘟嘴說道。
看著嬌憨美豔的尤物,心中莫名的妒嫉,這麼絕色的美人,如花仙子不食人間煙火,別人怎麼可以窺到,真想藏起來。
‘不過這麼難看的頭飾哪來的,還噴那麼難聞的香水。扔了。’說著伸手就要摘掉。
可人一個轉身避開,怒目圓睜:‘你要幹什麼?’
‘這東西太醜,毀你的形象,想漂亮,我陪你買。絕對讓你美的與眾不同。’吳皓澤誘騙道。
可人覺得頭頂一片烏鴉飛過。
每次出去吳皓澤都沒安好心,選的衣服都是媽媽級的,衣服又肥又大,挑的物品更是慘不忍睹,過時、搖滾、弱智、奇葩、總之隻有你想不到得,沒有他做不到的,就是沒有一個正常的。每次都被周圍人嘲笑。更可氣的是有次參加一個社交舞會,這小子不知抽的什麼風,非的要他找來的人來給她設計形象,結果,妝化成鬼臉,衣服……唉,氣的她一個月都沒理他。人家的男盆友都希望自己的女盆友打扮的花姿招展,可他呢?
不由得咬牙切齒的說:‘真是夠與眾不同。’
聞到火藥味的吳皓澤幹笑著:‘在我眼裏是很漂亮,隻是與你們的審美觀點不一樣。’打死他才不會承認這麼做隻是讓可人看起來不那麼漂亮,素麵朝天的她已美的無人能及,在打扮還不招蜂引蝶嗎?萬一給他戴頂綠帽子,或者她跟別人好了。不是要他地命嗎?所以他要把一切不良因素扼殺在搖籃裏。所以這些年經過他的各種手段可人依然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除了簡單的衣服,沒彩妝,沒飾品。
‘乖,我們不要了,改天我們買個更好的,你來挑。’說著伸手就奪。
‘不要。’可人一個閃身向前跑去。
‘我就喜歡它,就要戴著,朱莉姐送的東西你敢扔。’
‘不扔,替你保存。’
‘不要。就不要。’
倆人就你追我趕起來,吵吵嚷嚷。
吳皓澤並沒追上,在他眼裏這就是一場互動,心裏正甜蜜呢。
吳皓澤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大腿,細膩修長勻稱發出瑩白的光,渾圓的翹臀上下抖動,喉結不自覺的滾動兩下,口感舌燥,一股難以壓製的火焰騰的躥出。
突然,可人的腳被桌子絆住,失去重心倒下。
‘小心。’吳皓澤眼疾手快的拉住,倆人雙雙跌進沙發裏,怕壓到她,吳皓澤一條腿支地。可人還是被他壓得整個身子陷進沙發裏,倆人姿勢曖昧的靜默在哪裏。一個是害羞的不好意思緊張的不肯睜開眼,一個逮住機會就不會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