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一聽這話,臉立馬成了豬肝色。急忙拍打著藍正龍的後背,‘你快放我下來。我打針。’
可人有史以來第一次配合的紮好針。委屈著一張小臉不言不語的躺在床上。
藍正龍寵溺的一笑,俯身蓋好被子。‘你看打針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疼,好好養病。’
可人懊惱的鑽進被窩。
‘吳媽,這邊就麻煩你看著。’
‘是,先生。’
那些護士花癡的看著他挺拔健碩的背影離去,剛才的低壓環境立馬升溫。
一個小護士眼冒泡泡的說:‘好帥哦,好有男人味。’
個頭稍高的護士回味的感慨:‘身材堪比模特,魅力爆表。’
‘剛才他對我笑了。’紮針的護士眼泛桃花。
身材圓潤的護士憧憬道:‘能有這樣的老公死都值得。’
……
‘花癡。’可人翻翻白眼。
第二天,昏迷中的鎖子醒來,隻是很悲慘的發現自己裹的像個木乃伊躺在床上,腿上固定著石膏動彈不得。傷口還在隱隱作痛。看護發現他醒來後連忙通知可人。
可人得到消息立馬衝來。‘哥,咳咳你終於醒啦。’
‘可可,你送我來的,你怎麼生病了。’
‘哥,我沒事,咳咳,隻是個感冒不礙事,吊幾天水就好了。’
‘可可,謝謝你救了我,我看這裏的條件醫藥費也不會便宜,轉到便宜些醫院去。’
‘哦,這兩天我還未交費用,咳咳,你不說我都忘了。鎖子哥你安心的躺著,我去去就來。’
‘吳阿姨,你知道我的東西在哪嗎?’可人著急的問。
‘東西,什麼東西。’
‘咳咳,就是我住院時帶來的包裹。’
‘估計是在先生哪。’
‘我現在要找他,你告訴我在哪找他。’
‘你稍等,我來聯係他。’
‘嗯,好,你現在帶她到我辦公室。’
可人跟著吳媽東繞西繞,暈頭轉向之際在一處門口停下。吳媽敲開門:‘李小姐,請進,先生就在裏麵。’可人站在門口一會才逐漸適應屋內的暗淡,就著微弱的光線打量這間空曠的空間。黑灰兩種顏色裝修風格,深色的地板,寬大的沙發,辦公桌後坐著一個高大的身影。氣氛壓抑的詭異。
‘藍總,是你嗎?’可人小心翼翼的輕聲詢問。
‘嗯。’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回應。
氣氛詭異的沉默,嗓子癢的難受。終於忍不住咳起來。高大的身影迅速來到可人身旁,拍著她的背。
‘好點了嗎?’和善的嗓音柔聲詢問。
‘好多了,謝謝你。這屋裏好黑。’
‘啪。’水晶吊燈發出柔和光線。可人抬頭撞進眼底深沉的目光,半禁錮自己的胸膛縈繞著淡淡的煙草味。曖昧的氣氛尷尬的流動。
‘我來,是問你那天的包裹在你這嗎?咳咳我要拿去交醫藥費了。’
‘在我這,醫藥費我已付過了,等你病好了,東西就給你。’大提琴低沉的嗓音緩緩自頭頂響起。
‘哦,那就謝謝你了,錢我會還你的。’可人在這壓抑怪異曖昧的氣氛下落荒而逃。
藍正龍許久的站著,微閉著眼感受她遺留下的氣息。他的心不可抑製的跳動。
像犯人一樣在醫院呆了,可人沒事就看看鎖子,回來就發呆,眼神迷茫空洞,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
‘先生,我看李小姐的精神很差。’吳媽每天都要彙報可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