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進入房間,放好可人。藍正龍手無足措,慌張的問:‘張醫生,你看,她這是怎麼了。肺炎才好沒幾天,怎麼又暈倒了。’
‘我來檢查看看。’張醫生看著安靜躺在沙發上的女子,手腳冰涼,麵色蒼白,血壓下降,脈搏加快。
‘張醫生,前幾天檢查她身體很健康,現在怎麼暈倒了。’
‘她這是中暑了,要趕緊去熱,空調快打開。你打盆水加些酒精給她擦洗,她體內的溫度很高。’
張醫生拿出銀針,往可人穴道紮針。一邊吩咐:‘快把我包內的葡萄糖拿出喂她。’
藍正龍笨拙的把葡萄糖一點一點喂進她的嘴裏,隻到喂不進去。
‘我要給她吊水,你看是在這,還是臥室。’藍正龍抱起可人放入室內的大床上。張醫生紮好針,扭身看到藍正龍端著水站到自己身後。人嚇人嚇死人,不過可沒膽量說,不代表不可以捉弄他。
‘你不能老槎額頭,她體內像個高壓爐,身上趕緊得去溫,溫度計五分鍾量一次,體溫正常就好了。我在外邊。’說完閃人,因為他發現藍正龍的臉似乎紅了。老頑童打了漂亮一仗。
安靜的房間藍正龍手無足措,像初戀的男孩慌張,害怕,羞澀,忐忑,向往。‘該死。’低低的詛咒,這種從為有過的情動令他有點難看。賭氣般撤掉可人的上衣,白皙晶瑩的肌膚忽的眼生疼,曼妙的軀體。忽的別開眼,再沒定力看下去。胡亂的的拿著毛巾槎槎。量幾次溫度降後,直接拉條被單蓋上那具惑亂內心的玉體。
‘小妖精。’眼底確實寵溺的笑。雖然女人無數,燕瘦環肥,各國風情,卻從未有動心的,哪些或許在寂寞時解下悶,或許而解決下生理需求。可心始終靜若止水,不知愛情的滋味到底為何。為何對她恨之入骨,心卻如別人述說情動的滋味,愈加強烈,銷魂蝕骨。這種感覺令他又愛又恨,像吸了毒欲擺不能。
可人是在吊完水,醒的。醒的原因是人有三急,幾瓶水下去。身體吸收精華,剔除糟粕。忽然的醒來加上內急,暫且忘記思考怎麼會在這。先開被單的瞬間腳著地,麻溜的奔向廁所,留下目瞪口呆的藍正龍。痛快的噓噓完,來開廁所門,撞到結實的懷抱。摸著酸疼的鼻子,不滿的抬頭,‘神經病啊。’
一張布滿黑線的冰山臉在聽到這句話臉更加冰冷了。
‘啊。’可人飛快的跳到床上用被單裹著身體,警惕的看著他:‘你個臭流氓,卑鄙小人,無恥,我,我,你把我怎麼了。’
藍正龍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抓狂的糗樣:‘你渴望我怎麼對你?’
‘就是,就是那樣。’可人臉緋紅,磕巴的說。
‘如你所想。’
可人哭喪著臉,哀怨幽幽的說:‘你怎麼可以乘人之危,你變態,嗚嗚。’
藍正龍怎麼哄都沒用,實在經不起她尋死膩活的鬧騰。
‘就算我想對你怎麼樣那也是未遂。’然後華麗麗的轉身出門,留下可人風中淩亂,冰川男也會玩陰的,不像他的風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