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福伯一走,莫忘塵就氣惱地低叫出來。
“是,是,都是我的錯,別氣了好不好?”冷暮秋也很無奈,明明是莫忘塵自己先抱住他的啊!
金玉堂端坐在正廳裏,元寶隨侍左右,他輕輕抿了口茶,就和沈靖閑聊起來:“沈隊長,這塵兒姑娘可真是了不得啊,不知道師從何處,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藝,連魔教教主絕天都不是對手呢!”
沈靖不由一愣,塵兒姑娘可是把金玉堂扔出過莊子的,怎麼他還好像什麼事沒有似的問塵兒姑娘的情況?疑惑歸疑惑,沈靖老實地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塵兒姑娘來我們冷家莊的時間並不長。不過,她的武功確實高強,莊主也很信任她。”
“哦?這塵兒姑娘的來曆連沈隊長也不知道?”金玉堂有些驚訝。
“塵兒姑娘深受莊主信任,連沈靖也要聽她號令,怎麼可以貿然詢問呢?”沈靖笑笑地答著,越來越弄不懂金玉堂到底想要玩什麼花樣,不由戒備起來,想著他要是再繼續詢問下去,就隨便找個借口敷衍過去,沒想到,金玉堂卻沉默了下來。
莫忘塵的事,金玉堂根本就懶得理會,加之還有被扔出冷家莊那一回的奇恥大辱,看在冷暮秋的麵子上,他不計較就不錯了,誰想老爹會對這個丫環的態度大轉變,然後,他也才猛然驚覺,莫忘塵這個人竟像是憑空出現一樣,他對她一無所知。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商人精通算計,那也得知己知彼才能發揮得出來,有這個莫忘塵不確定的因素在,他想要接近冷暮秋,不是更難了嗎?
金玉堂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連福伯進來告知他冷暮秋稍後就到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金公子,秋來晚了。”清冷的聲音打破了金玉堂的沉思,他猛地驚醒過來,冷暮秋和莫忘塵已經進來坐下了。
金玉堂的眼睛沒有片刻離開過冷暮秋,隻覺得,每一次相見,那絕美的容顏就要更美上幾分,那般動人心魄,攝人心魂,教他甘願沉醉,不可自拔。所有關於莫忘塵的思考都飄散到九霄雲外,傳自金老爺子的精明頭腦瞬間變成漿糊,除了貪婪地注視著他美麗的容顏,注視著他優雅的舉止,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他這樣的表現,自然更引得冷暮秋厭惡和心煩,但一想到金冷兩家多年的交情,就稍稍忍耐了些,冷淡地說道:“昨夜之事不過是舉手之勞,金公子無需再謝。”
“話不是這麼說的!”金玉堂的理智終於恢複了幾分,“昨天的事,對於冷莊主或許是小事一樁,但是對我們金家來說,可就不一樣了。如果不是冷莊主的妙計,真讓大王子的人在我金家的地盤上殺死了三王子,那麼我金家和真水國的關係就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