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母親,你叫我……”他沒在說下去。
經他這一提醒,戎稚才想起那甜甜的味道是母乳的味道,頓時一臉窘迫,自己沒作過母親,也未曾接觸過,自然是不知道的,可他不一樣,他是個父親。
她不語,包好那人,挾著衝了出去。末了扔下一句話:“你再堅持一下!我一定能找到解。”
夜昆侖無奈地閉上眼睛,身體的欲念一點一點地侵蝕他的意識。
一抹月白的俏影,在靜謐的樹林裏穿梭,急切,慌亂,不停的尋找著什麼,不時的抬起她春水般的眼眸,看看東方的星辰。終於,一棵老胡楊樹下,她止住腳步,捧著一株解毒草,如獲至寶,蒼白的臉上終於浮出了一絲笑意,她撕下自己的裙角,輕輕地包好,驚鴻一般地朝山澗掠去。
水霧再一次淋濕了她的衣衫,隻是,洞中已空無一人,驚得她四肢冰涼,手上的布包也散落在地上。他被人擄走了?還是已經……
一個黑影閃電般從她身後襲來,她未及反應,腰間一麻,軟軟地倒下。
那人動作很快,封了她幾處大穴。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布包,拿出那株她視為珍寶的解毒草,折成幾斷,扔在地上,狠狠在踩了幾腳。
“戎稚,你敢如此對我,今天我叫你嚐嚐這是什麼滋味!”說罷抱起她,狠狠地摔在石床上,突如其來的震蕩,讓戎稚眼冒金星,石床更是硌的周身發麻。她弓著身子,以此來緩解疼痛,蒼白而精致的小臉扭成一團。
夜昆侖快速褪下自己的衣衫,突然間表現得異常的清醒,他冷眼看著石床上的她,對她痛視而不見,他的血液已沸騰,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暗紅斑點,最難過的時刻就要來了,他亦知她是費盡力氣才找到解毒草,要不,他不可能一襲成功。
他找不出理由愛她,更找不出理由親近她,這個集美麗聰慧邪惡於一身的女人,讓他愛恨都痛苦的女人。此刻,時機不正好麼,他可以,因為他中毒了,頭腦不清晰,而她還是他的王後,此刻在他身邊的唯一的女人,無論哪個理由都很合理。
她清醒了,看到眼前一絲不掛的男人,臉跟喝了十七八壇酒一樣紅,那聲驚叫硬生生的被她咽了回去。撇過臉,她尷尬道:“夜昆侖,你趕快把衣服穿上,別在這丟人現眼,你長的一點也不美!”
他並不回答,戎稚甚至懷疑,他的毒是不是已經解了,但她還是不死心,指指門口,道:“解毒草,解藥我找到了,就在布包裏,你快過去吃了它!”
夜昆侖掐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過來,對著他,獰笑著開口說道:“藥,你就是最好的藥!我又何必吃那種難吃的東西!”說罷欺身上來。
她本能地向後退去,警覺地問:“你想幹嗎?”衣裳被水淋濕,緊緊貼著她的身子,她呼吸時一起一伏足夠誘人,更別說她還不停移動身軀,這對一個中毒的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