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排隊嗎?據我了解也就三個吧!”小獎發泄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遠就打斷了小獎的話了。“一個張曉更,一個張啟飛,一個夏誌遠,你以為我真的是吃閑飯的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好啊,那你去挑一個啊反正這個世界上的美女那麼多你一走,我剛好就有理由換新人.....”
“為什麼我就這麼討厭你呢?”張遠的話還沒有說完小獎也就學著剛剛張遠的樣子打斷了張遠的話,然後來了一個超級宇宙無敵的快語段落。“你憑什麼對我大吼大叫的,以為我不會大吼大叫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嗎不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像大猩猩一樣的破男生嗎?這個世界上一抓一大把!我才不稀罕呢,上帝保佑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小獎狠狠的說著,在眼淚掉下來的前一秒急忙的轉身。
然後快速的奔跑了起來,淚還是灑滿了一地。是誰說隻要自己想哭的時候跑起來,眼淚就不會掉下來的?可是為什麼小獎的眼淚還是掉了一地。
“我也一樣,最好這輩子都不要見到你!”張遠看著小獎的背影大聲的說了一句。然後自己也轉身跑了起來,最好是一輩子都不要在見到她了,為什麼女生總是那麼的可惡呢。為什麼女生傷人就是那麼的毫不猶豫呢?甚至自己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內疚。
小獎一邊跑著一邊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結果時間卻永遠停在那一刻,因為手表裏的電力已經不能夠支撐它再走一圈了,無奈,小獎隻能夠拿著手表,進了一間鍾表的店裏給它換上了新的電子,然後就大步的走出了鍾表店,外麵竟然又下起了毛毛的細雨,真是可惡。
小獎抬頭指著天空輕輕的咒罵了一聲,然後就抱著自己的書包跑進了雨幕裏,還好雨下得並不是很大,坐在公交車上,小獎從書包裏拿出了張遠的那把雨傘,眼裏看的是張遠的傘,可是心裏相反的卻是張曉更那次送自己被雨打濕的臉,小獎也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的心裏總是經常的浮現張曉更的臉。
那張充滿憂傷的臉。
下車的時候,小獎機會是被別人擠下車的,因為人太多了小獎一下子從車上摔了下來,白色的馬夾一下子就髒了,雨傘也摔倒了其他的地方,小獎趕忙爬了起來,把傘撿了起來,然後緊張兮兮的擦著三上麵的汙漬,現在的雨不大,小獎都舍不得將那麼漂亮的雨傘拿出來用。
擦好了傘,小獎站起來準備出發,卻發現自己的麵前有著一尊大大的陰影。前麵的人轉身過來向小獎微微的一笑,小獎才發現原來是自己一直想要見到的人,看見張曉更臉上漂亮的笑臉,小獎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就噴了出來,然後就哭倒在張曉更溫柔的懷裏。
在小區廣場上的秋千上,張曉更輕輕的推著秋千的紳子,天空中下著細細的雨絲。路邊沒有行人的影子所以周邊的空氣都好安靜,隻有秋千在風裏飄蕩的聲音,現在張曉更很生張遠的氣,大晚上的自己的女朋友要回家也不知道送一下,他還真放心。
“以後你晚上最好不要出來,一個女生你不怕嗎?你們不緊張我都夠擔心的!”張曉更一臉擔憂的說著,然後抓住了秋千的紳子,蹲在小獎的前麵,認真的看著小獎。小獎微笑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小獎的笑臉就像蒙娜麗莎神秘的微笑一樣,仔細的看才能看出來她的笑容。
“沒事!像我長得這麼安全去哪裏都不會有事的,所以你們就不用為我擔心啦。其實有的時候我覺得長得安全一點真的很好,去哪都可以無所謂!”小獎對於自己的相貌感覺還是一般般的,有人說小獎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小獎就覺得他們的眼光絕對有問題。
“你不可以無所謂,什麼叫長得很安全,那是你自己看自己的眼光而已,你怎麼知道在別人的眼裏你是一個怎樣的形象呢!”張曉更聽著小獎的說法覺得很好笑,真的以前都沒有人說過這樣的話語。“你和張遠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隻能說很抱歉,我並不能幫到你什麼!”張曉更歉意的說著,其實他是希望自己能夠幫到小獎什麼的。但是自己根本就幫不到她什麼。
小獎難過的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對於張遠的問題她不想做過多的解釋,散了就散了,她無所謂,以你為她知道自己不是那種從一而終的人,她很現實,喜歡誰就和誰在一起,分了就分了,因為這個世界上浪漫的愛情誰都能上演的,能走的長遠就走的長遠,走的不遠的早散也好。免得以後難過了。
“為什麼這個世界要這麼淩亂呢!世界永遠那麼平靜,我隻能聽到自己狂妄的心跳,當我難過的時候,為什麼要一個人躲在這裏哭呢?全世界的人都可以欺騙我,但是王陽晴你不能。以你為我無法忍受最好的朋友欺騙我,為什麼我要把友誼看的比生命還重呢?張曉更,你說我是不是天生的被人甩的命啊!”小獎坐在秋千上看著蹲在自己麵前的張曉更,眼淚就嘩嘩的往下掉,自從遇見了張遠,小獎覺得自己都快要把這輩子的眼淚流光了。
感動時的眼淚,生氣時的眼淚,難過時的眼淚....
小獎伸出自己瘦弱的小將張曉更的劉海全部抹了上去,然後看著他有著逼人的帥氣的眉毛,輕輕的捏著他的又粗又黑的濃濃的眉毛。悠悠的問著。
“有些事我們明知道是錯的,卻也要堅持,因為我們不甘心,有些人,我們明明知道是愛的,卻也要去放棄,因為沒結局,有時候我們明知道沒路了,卻還在前行,因為沒路了,我們要繼續探路的,所以他們做的有些事情都不是自己本意的!”張曉更握住小獎在自己臉上亂動的手,然後就輕輕的哈著氣讓她的手溫暖了起來。
“單薄的青春,穿著華麗的雨衣,走過了單純額雨季,傷痛的記憶,走過了大家的心裏。心中的漣漪,已經充滿了淚水,隻是有時偶爾會情不自禁的憂傷,於是就慢慢的學會了隱藏,因為不想被別人再刺傷,所以就漸漸的學會了偽裝。我知道很多在都已經習慣於偽裝了。相愛根本就沒有那麼容易,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脾氣,就像我是一個什麼心事都不會跟別人說的...”小獎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曉更就一下子就抱住了小獎。
“何必在一起呢!”張曉更半天才突出了這麼一句話,其實原先他就不支持張遠和小獎在一起的,不為別人,為的就是自己的愛情。
張曉更知道自己是徹底的愛上了小獎了,根本就不是一時的迷戀,他曾經試探過自己對小獎的感情,才發現自己真的已經深深的淪陷了。他不知道為什麼上天會安排小獎出現在自己的身邊,但是他知道上帝安排他出現在小獎的身邊,是來保護小獎,愛護小獎的。
張曉更知道今天我晚上自己是回不去的。
當他把小獎送回去的時候小獎竟然像昨天一樣的拉住了張曉更的手,然後說著和昨天晚上幾近一樣的話。
“張曉更,你別走,留下來陪我!”
張曉更原本就不想走,於是就開心的點了點頭。
小獎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然後把裏麵的電池摳了出來,把手機放在自己的書桌上。然後就靠在張曉更的旁邊,給張曉更讀著裏麵的情節和語言。讀著女主角是怎麼當那個亂世佳人的。
小獎喜歡拿著書給別人讀自己喜歡的片段。所以讓她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她會樂此不疲的,張曉更安靜的聽著,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他雖然很安靜的給小獎當著靠椅,可是手卻很不安分的玩弄著小獎的頭發,還給她編麻花辯。
“為什麼那樣做?”張曉更輕輕的柔聲的問。
小獎明白他問的是自己為什麼要把手機的電池給拿了出來。
“因為我不想有別人來打擾我現在美好的心情,這可全是張曉更大帥哥的功勞,我不嫌更被任何人破壞掉!”小獎開心的說著,然後繼續給張曉更讀著小說中的片段。臉上的笑意卻一直沒有減退。
“你不怕明天早上起不來嗎?”張曉更笑著說。記得昨天早上的時候,為了叫醒小獎,張曉更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啊。現在想起來張曉更都覺得有一點的後怕,真的,小獎除非是自己醒,不然別人是沒有辦法叫醒她的。
“我才不怕呢?反正有你在身邊,怕什麼!”小獎開心的說著,繼續讀著自己手裏的名著。
汪洋站在皎潔的月色下,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對還是錯,但是他自己卻非常滿意自己的做法。他拿著手機給小獎打電話,可是卻傳來關機的聲音,然後想想可能是晚上睡覺喜歡關機的緣故罷了,汪洋就不生氣了。
張遠拿著自己的手機不停地給小獎打電話,可是傳來的永遠都是關機的聲音,懊惱的將手機狠狠的砸了出去,剛好砸到了推開門進來的田雪麗的腦門上。
“你這死張遠!”田雪麗抱著自己的腦袋在哪裏痛罵著,然後狠狠的走到了張遠的旁邊,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拳。“你欠我的,我會立馬討回來的!”田雪麗發泄好了,就坐在了張遠的旁邊,拿著電視遙控器不停地調換頻道可是就是找不到好看的節目,最後停在了播放《絕對男友》的那個頻道,認真的看著。
“怎麼了!”田雪麗注意到了旁邊不開心的張遠,然後擔憂的問道。“那朋友被人搶走了還是死了兄弟啊!看你這狼狽的樣子,搞得好像自己真的很受傷一樣!”
“姐,你別煩我好嗎?”張遠不耐煩的說了一句,然後掀開了自己的被子一下子一整個人都埋了進去。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喜歡田雪麗整天這麼嘮叨的樣子,比老媽還要煩人。
“你這什麼態度嗎?我是你姐,你不可以這麼跟我說話你知道嗎?”田雪麗氣不打一處來然後就狠狠的將張遠的被子給掀開了,奇怪的看著他,“你跟別人鬧別扭但是不要把那副壞臉色讓我看好嗎?這樣搞的好像是我欺負了你一樣,那我多冤枉啊。”
“不管你的事情行了嗎?請你回你的房間睡覺行了嗎?我已經很累了要休息請你不要打擾我好嗎?”張遠坐在床邊狠狠的說著,然後就憂傷的看著田雪麗。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猶豫。
“到底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啦!”田雪麗覺得張遠今天很不對勁可是那裏不對勁她根本就說不出來。張遠今天真的很反常,唯一不反常的就是他那一如既往的黃頭發,真不知道他女朋友是怎麼受得了他的,要是田雪麗有這樣子的男朋友的話一定受不了的。
“我們正在冷戰當中!”張遠悠悠的說了一句然後就難過了起來。
“那你想分手嗎?”田雪麗忽然笑著問道,覺得張遠真的是搞笑極了,隻是冷戰又沒有分手高的這麼誇張幹嘛?好像真的是分手了一樣。
“你瞎說什麼?我要是想分手的話就不會這麼心情沉重了。你也太小看你弟的愛情了像我這麼有始有終的從一而終的男生會那麼容易的就和女朋友分手嗎!”張遠惡狠狠地看著田雪麗,眼睛眨也不眨的,讓田雪麗都有一點的心驚膽戰。“警告你,要是再烏鴉嘴的話,我們分手了我就為你是問!”張遠狠狠地警告著。
田雪麗感覺很無辜,自己與這件事並無關係啊。可是張遠竟然這樣說她,到底有沒有把她當姐姐嘛。別人都說男孩子是有了媳婦忘了娘,看張遠是有了媳婦不但忘了娘也忘了從小一直照顧他的姐姐。
“明天開始我幫你拯救愛情,行了不?”田雪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然後就笑了起來。大步的走出了張遠的房間,一路哼著汪洋的《絕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