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我留在你身邊好不好?我不回中國了,哪怕你不娶我,隻要讓我能夠時常看到你就好。”霍嘯雅淚光閃爍地說。
“嘯雅,何必如此煎熬?我絕無可能接受你,哪怕你隻是在我身邊,我的眼裏也不會有你。與期這般痛苦地守著,不如放了自己,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可天下好女人多的是,你為何不先放了你自己?”霍嘯雅流著淚怒吼著道。
“我已經遇到了好女人,沒必要再放了自己,我覺得這樣也是幸福。”
“你根本就是自欺欺人,你這樣空等,還不是希望有一天還能和她在一起。”
“嘯雅,你知道嗎?愛一個人不一定非要得到她;要得一個人的心也不一定非要娶到她。她不會忘了我的,我這般守著,她的心裏便會始終留著一個空間給我,嘯雅,我便已經知足了。她自小就已經深入了我的心,我對別的女人根本提不起興趣。若妄自再去娶別人,那才是自欺欺人。”
霍嘯雅絕望至極,她覺得他已經不可理喻了。她知道他愛的苦,可她又何嚐不是?她早就已經後悔了,可他卻再不給她機會。或許她根本就從不曾得到過機會,一切都是他為了接近霍家,為了接近她,才不得不做的表象。
想到這裏,霍嘯雅霍地站起來猛地就打了小鋒一記耳光,“這一記耳光是為你曾經誘惑我而打的,既然從來不曾愛過我,當初又何必圍繞在我身邊?”說著,霍嘯雅又給了小鋒另一記耳光,“這一記耳光是為她而打的,既然她都已經嫁人了,你又何必苦苦相逼?讓她此生都不能安然渡過,讓她心負累,劉小鋒,最自私歹毒的人莫過於你了……”說著,霍嘯雅抹著眼淚狠瞪了劉小鋒一眼轉身跑出去。
劉小鋒卻木然地坐在椅子上許久都沒有動,隻是臉上那兩記五指山如此明顯。
他突然咧嘴笑了,“胡蝶,我讓你的心負累了?不能得到你的愛,我也不想讓你狠我,如此就好。”說著,劉小鋒象沒事人似的端起麵前的咖啡一飲而盡。
霍嘯雅又回到了中國,不久後就嫁了人。之後,沒過兩年又離了,如此反複。到最後,連霍嘯玉都看不下去了,便到中國把她抓了回來。霍嘯雅從此再不提嫁人的事。
歲月如梭,一轉眼十年就這樣過去了。
當蒙蒙和茵茵從哈佛畢業現身法國的時候,霍嘯玉都快不認識他們了。劉小鋒得到消息急慌慌一路超車趕到霍嘯玉家,看到那兩張充滿青春活力卻俊美異常酷似胡蝶的臉,劉小鋒一下子怔住了,仿若一下子回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