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換個模樣啊。”
內宇宙中,鄭毅發出了自己的祈求,或者說是願景也行。
對方的造型實在太那個啥了,總之辣眼睛,他每一次看到都感覺自己的小心髒受不了。
“……”
“喂,問你話呢,”
“……”
“怎麼回事,你不是會說話嗎?”
“……”
“……”
鄭毅發現他像是對著空氣說話一樣,對麵的恐鱷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仍然是一臉平靜或者是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喂,你倒是說話啊,”
“……”
“臥槽,你叫我爸爸到底是啥意思啊,我先跟你說好,可不能亂認幹爹哈,我可是根正苗紅的單身青年,你可不能往我身上潑髒水。”
“說完了?”
“額……”
鄭毅嚇了一跳,沒想到對方還真尼瑪說話了,這次他聽得真真的,這是一道蘿莉的聲音。
天啦,他的心靈再次被暴擊了。
“那個啥,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你,你……臥槽,都說不許打臉…”
臉後麵的字還沒說完,他又被一巴掌扇出了內宇宙。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鄭毅哀歎了一聲,摸著被打的右臉頰,看著窗外的夜空很是憂傷。
他的憂傷是有根據的。
比如他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了一個後代,看那樣子是母的。
額…說是女的也行,畢竟它能幻化出來恐鱷,應該也能幻化其它的,到時候幻化出來個蘿莉妹子也不錯。
“不行,還是得進去。”
他發現如果不去糾正一下對方的話,他以後進入內宇宙就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
再次打坐進入內宇宙,驅趕光還是沒有走,鄭毅看過去時,它似乎在和羞羞說著什麼,咿咿呀呀的聽不太清楚。
“喂,驅趕光,既然你都能幻化了,那我叫你妖妖怎麼樣。”
鄭毅覺得把一條恐鱷叫做驅趕光也挺違和的。
加上它那副怎麼看怎麼妖異的打扮。
最後他想了想決定改了個妖妖的稱呼,沒想到對方瞟了他一眼,然後口吐人言,一句標準的普通話脫口而出。
“好!”
“額,那妖妖啊,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下,你變個模樣,比如……”鄭毅努力的比劃著,他雙手從上之下來了個S形,表示這樣才是你該幻化的模樣,而不是這樣的母恐鱷形象。
“……”
鄭毅發現妖妖又開始無視他了,他臉色漸漸變黑,大吼一聲:“你到底聽到沒有!”
“……”
好吧,鄭毅算是明白了一個事情,妖妖根本就是一個悶油瓶,基本上都不會開口說話,這讓他很鬱悶的同時,也有些小興奮。
鬱悶自然是對方的態度了,這種愛答不理的樣子,無視他的樣子,讓他很不爽。
小興奮則是,他終於聽到了一口標準腔調的人話了~!
多少年了,來白堊紀都快十六年了,他還從來沒聽到過一句的人話,就算是他自己最多也就發出幾個單音節,恩恩啊啊的,還模糊不清,不仔細聽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在說什麼。
然而現在的妖妖可不一樣。
它說話啊,
它說的是人話啊,
它說的還是一口標準的蘿莉口音。
拋開它那辣眼睛的打扮,隻是聽聲音的話,那感覺就像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蘿莉一樣,怎麼聽怎麼舒服。
於是,鄭毅還真這麼幹了,他閉上眼睛坐了下來,然後恩恩啊啊的叫喚起來,大抵的意思是:“妖妖啊,你可別再叫我爸爸了,如果你硬要叫的話,叫我毅哥怎麼樣。”
“或者叫我主……人,額,這個不用叫,太搓了,”
“或者叫我哥哥也可以啊,”
“我可求求你了,別再叫爸爸刺激我了,我還年輕不想被早早的氣死。”
吧啦吧啦,嘰嘰喳喳,嗯嗯啊啊。
鄭毅一直嘀咕了三個多小時,也沒見對方有絲毫的回應,他睜開眼睛偷偷瞄了眼妖妖,發現它還是認真的盯著這邊看。
“那啥,我說了這麼久,你總得給個反應吧,不說話也就算了給個表情怎麼樣,你看像我這樣。”
這樣說著,鄭毅咧開了大嘴,同時還很誇張的輔以手勢:“看,就是這樣,張大,哈哈~~額~~”
鄭毅發現自己又在耍猴了,於是他歎了口氣:“算了,看你這樣子也是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的,我還是打坐算了,”
有些悻悻然,鄭毅還是繼續他的打坐生涯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夥們都很興奮,鄭毅被它們的興奮感染,也高興起來。
“夥計們,我們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