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第十軍團揮下的第6、第18、第114和國歧的人,全部得到了他們的司令員,危在旦夕的消息。
更加讓人無法接受的,除了司令和一個大佐以外,其它所有留守後麵的高級將領居然全部死於非命。
據說,司令員醒過來的那一刻,噴血三升,口中在喊,一定要殺死那個穿紅衣服的支那人,否則他死不瞑目。
好吧,第十軍的司令員在送入船上一個小時後,不治身亡。
這個消息傳回日本,朝野上下全部震驚了,這是侵華以來第一個中將級別的司令員死了,而且死的莫名其妙。
據說是一個支那人殺的,這簡直不可能,所以日本本土的所有大佬緊急開會磋商,又詢問這消息是否屬實。
幾次過後他們終於確定,第十軍團的司令是真的掛了,一時間整個會議廳裏麵的氣氛顯得很是詭異。
“必須封鎖消息,盡快再調一名司令員過去。”
有人開口了。
“調誰去?”
“……”
接下來是一場陸軍和海軍大佬們的各自扯皮,誰也不讓誰,爭得麵紅耳赤,他們心裏跟明鏡似的,這種時候派出那個隊伍的人去,隻要抓住了那個支那人,
在國內他們就會壓對方一頭,俗話點說就是有話語權,所以誰也不讓誰。
最後坐在最上手的中年人,見雙方總是爭執不下,他隻能無奈的拍了拍桌子:“你們不用爭了,就派…上杉去吧。”
“上杉君?”
兩派的大佬都住嘴了,因為這個人不屬於任何一派,在國內有很高的威望,讓他去雙方都沒什麼理由來說什麼。
“那麼就這樣了,過去之後,一定要抓住那個打帝國臉的紅衣人。”
***************
鄭毅可不知道第十軍的司令已經掛了,並且還致使日本國內幾位大佬雷霆震怒,派了一位幹將過來,準備找他的麻煩。
當然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他現在正躲在一塊石頭後麵,有些遺憾的看著金山衛,那裏已經是如臨大敵,他從平湖縣一直追到這裏,最後還是被那個司令給跑掉了。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當時在縣政府內,被拖延的時間有些久了。
那些日本人的腦袋也不知道想的是什麼,居然開始玩起自爆,還好他反應很快,立刻退了出去,要不然還真的可能受傷。
後來他幹脆拿來兩把南部手槍朝著房間裏亂射,他有管家的掃描,知道房間裏日軍躲在那個位置。
所以這些人很悲催,在倒下十幾個過後,他們受不了了,在一個大佐的帶領下,舉著刺刀就衝出來了。
鄭毅一看,不自爆了,這是好事啊,於是衝上前和他們展開了肉搏。
結果來說,就是朱希文看到的那樣,這些日本將領身上沒有一處不變形的,連他們的指揮刀都逃不脫這個命運,各種扭曲。
“算了,回去了,這裏的守衛實在太嚴了,沒有什麼機會動手。”
這裏是日本人登陸的前進基地,各種基礎設施都很完備,特別是重武器應有盡有,鄭毅沒什麼把握在爆炸中還能大殺四方。
所以遺憾的看了一眼遠處的金山衛,隻能依依不舍的離開了,他想回到平湖縣看看,還有沒有落網之魚。
回去的路上他居然碰到了熟悉的一家人,這家的男主人他認識,因為對方給他的印象實在太深了。
還記得當時就是他喊對方離開,然後被對方用石頭堵在地窖裏麵的一家人。
隻不過現在有些淒慘,被五十多個日本人攆著跑,鄭毅看到時第一反應是不想多管閑事的,畢竟對方留給他的不是什麼好印象。
但是那婦女抱著的女孩卻是無辜的,鄭毅歎了口氣,最後還是從樹林裏衝了出來。
……
河內熊穀很興奮,他帶領著一個小隊,奉命追查一個穿紅衣服的支那人,他不知道上麵的人發什麼瘋一定要殺掉所有穿紅衣服的人。
可能是某位大佬希望虐殺穿著紅衣服的支那人,作為帝國士兵,服從是他最好的美德,所以接到這個命令之後。
他帶領著自己的小隊,四處搜查,還別說真被他找到了兩個穿紅衣服的家夥,河內熊穀大手一揮,把那兩人綁成了粽子。
隨便找了個地方丟在那裏,然後打算回去交給他的頂頭上司酒井左田中尉,到時候肯定是大功一件。
然後他們繼續出發找啊找,沒想到在郊外的一處小溪旁邊,找到了一個穿紅衣服的人,而且還是個漂亮的花姑娘!
於是河內熊穀開心了,吆西吆西的不停點頭,打算綁回去自己先享受一次,再交上去不遲。
可惜對方離樹林很近,幾個呼吸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