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決回道,“還請父皇相信兒臣,琉璃絕對不是夜風流,兒臣願意用性命擔保!”
北帝皺了一下眉頭,反問道,“你如何證明她不是月國皇帝派來的細作?”說罷,他還將麵前的畫卷往地上一扔,說道,“他們兩人根本就是一模一樣,世上豈會有如此相似的人?”
北城決低頭,見畫卷上的人物確實是夜風流,不過他是穿著鎧甲的。
北城決也緊鎖了眉心,單憑相貌而言,他確實無從解釋,但這並不能表示他們就是同一個人。
他言辭鑿鑿,又道,“父皇,夜風流是男兒身,可是琉璃是女子,他們處了長相相似,其他根本就不一樣!”
北帝卻說,“你錯了決兒,他們同樣領兵如神,知道用最少的兵力贏取最大的勝利!”
北城決剛想啟口為琉璃解釋,就聽到北帝繼續道,“你再好好想想,區區一名隱世山林的女子,豈會如此了解行兵打仗?另外,她的出現正好在夜風流消失的時候,這一切都有太多的巧合,不得不令人懷疑她的身份。”
北城決又道,“可倘若她是夜風流,江城一戰她大可以袖手旁觀,到時候北國與兩山賊寇交戰之際,月國大軍來犯,我們也將腹背受敵!另外,她若是夜風流,當日冰雕大會,她就不用出手相助,讓當晚的傷亡降到最低!”
北城決說的有些激動,而他剛才的一翻解釋也令北帝啞然,不過,就算他說的有道理,卻也難以輕易消除他心裏的疑惑。
北帝回道,“也許她就是用這些來迷惑你,想要害你!”
北城決覺得這個理由就更荒誕了,解釋道,“父皇,若是她真心想要害兒臣,當日江城一戰,她就無需及時趕來。”說罷,他抱拳低頭,再道,“父皇,還請父皇相信兒臣這一次,琉璃絕對不會背叛北國,更加不會背叛兒臣。她是上天派來的天女,隻要我們北國有她相助,想要一統天下,更是指日可待!”
北帝聽他一直袒護琉璃,而且已經到了一種癡迷的狀態。
他問道,“你為何如此相信她?若是她別有用心,北國百年基業將會毀於一旦!這個責任,你可擔當的起?”
北城決跪下,回道,“兒臣既然肩負重任,就當知人善用,琉璃才情天下,絕非禍國殃民的邪惡女子。如今她也深受百姓擁戴,是北國女子的典範,若是這個時候我們懷疑她是月國派來的奸細,豈不更加貽笑大方?令北國蒙羞嗎?”說完,他還不肯起來,又道,“父皇,用人不疑是您教我的!”
北帝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隻是在心裏沉沉歎息,暗想:溫柔鄉是英雄塚,看來兒子是陷進去了……
“既然如此相信她,那麼為今之計還有一個辦法!”北帝自小就寵愛這個兒子,認為他是北國日後的希望,所以這次他如此堅決,他也不想諸多幹涉,倒不如幫他一把!
北城決以為他改變主意了,隨即抬頭問道,“是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