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穿過一座座山,徐培透過車窗望著所經過的風景,沉默了。我會在這裏呆多久?屬於我真正的天空到底在那?“那夜我喝醉了,拉著你的手,胡亂的說話…”手機鈴聲打斷了他腦海裏一連串的問號。
“喂,您找誰?”
“找你妹,今天休息了吧?來j市吧,我們下午沒課,順便給你介紹個美女認識。”
“你說的美女不會是你吧?那我還有事。”
“去死,曹丹也回來了,晚上我們瘋狂去,開心嗎?興奮嗎?興奮就少廢話直接來。”
嘟…嘟…嘟…掛斷了電話。
來電話的是張可可,徐培的紅顏,性格溫和喜歡聯絡感情,徐培的初中同學,算的上是無話不說的女性朋友,沒有猜忌沒有謊言,隨意開玩笑的那種朋友。現在她在j市假期補課 。
愛情,其實就是一場戲,她是主角,你是配角,誰又是導演?我們每個人都會有愛情,可能會遇到一段,又可能多段,然而真正愛的人,一生僅有一位,其他所謂的愛情都是你真正愛情的墊腳石。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陪你走到最後的不一定是你最愛的,你最愛的不一定是陪你走到最後的。
我們每個人都初戀過,都熱戀過,也都失戀過!初戀時的你就如同一位作家,狂喜之時想用無數的語言把你所經曆的愛情描述出來;熱戀時的你就如同一位詩人,時不時的會感慨出無數的金典語句;而失戀時的你就如同一位情歌王子,總喜歡聽一些傷感的情歌,同時與你的愛情作對比,總覺的每首歌都是為你而寫,自己卻嘴裏唱著眼裏流著心裏痛著。
大學還沒畢業的徐培,提前步入了工作,他們的工作沒有固定時間,都是提前一天通知明天具體的工作時間。還有半年拿畢業證,鐵路局提前跟他們簽訂了合同,提前六個月步入實習期,等拿到畢業證工作便可以直接轉正。他不用因為畢業後找不到工作而發愁,所以所謂的找工作難,對他而言不懂。
他叫徐培個子不高,戴著副近視鏡,身體偏瘦,幽默,喜歡交友,跟朋友相處融洽,腦子靈活,控製力極差,是一位原則性極強的男孩,對現工作有些不滿,還時常抱怨。
他工作在距離市區三十公裏外的一個小火車站,那個車站主跑貨運車。那裏沒有通往市區的公交也沒有出租車。休息天隻能乘坐他們專屬的通勤火車回家。住在單位(也叫工區)吃在單位,樓下是宿舍,樓上是辦公室。每天的工作內容是去鋪有鋼軌的線路上維修——不在室內!
一群職工坐在僅屬於他們的通勤車上有說有笑,有打牌聲、有大聲吆喝聲、也有瘋狂唱歌聲,好似一群剛被釋放後的獄犯,終於解脫。
今天是周五,也是他們工作一周過禮拜天的休息日。
徐培在張可可邀請下,來到她的住處,敲門後進了屋子,僅有五平米的房子,倆張床,沒有太多的電器。床上放著一張上學常用的學習桌子,那桌子不用的時候可以把四條腿折疊起來,桌子上擺放著一籮整齊的書。
“可可的同學吧?經常聽可可說起你,隨便坐吧,不要嫌棄我們的屋子小。”
進屋後徐培頓時愣住了。
張可可對徐培說道:“嗨,人家跟你說話呢?發什麼呆?”
徐培:“嗯。”
一位女孩正坐在桌子前手握著筆寫著什麼。女孩上身穿著一件半袖,半袖上有李宇春的圖案,下身穿了一件牛仔短褲,露出倆條修長白皙性感無比的雙腿,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削殼的雞蛋透出淡淡紅粉,配上一頭短發略顯柔美。半袖被那亭亭玉立的36d頂著,顯的半袖稍不合身,一張一次隻能吃一顆瓜子的小嘴,嘴角還有倆顆隱約的黑點,整個人水靈秀氣,秀麗端莊。徐培進門後第一時間看到了這個女孩,便傻呆著。跟他打招呼的就是這位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