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開始降臨,四人開始分別準備晚餐,楊雲梅抱著樹枝走在沙灘邊上,好吧,盡管孫靖雪已經不再是一個好的玩伴了,但至少是一個合格的驢友,四人圍坐在篝火旁,變得有點無所事事了,楊雲梅躺在葉玉泰的懷抱中,說著對未來的憧憬,把一切都搞得亂七八糟的孫靖雪到了晚上總算消停了,安安靜靜地吃著燒烤,是不是的還和徐偉碰一下啤酒罐。
“其實這樣挺好的,我是說你不發瘋的時候。”
徐偉逐漸摸清楚了孫靖雪的脾氣,這個妞兒隻有在吃東西的時候變現的像個正常人,其他時候她丫就是一瘋子,而且和她說話,不用拐彎兒抹角,即便開些無傷大雅的笑話,她也不會動怒,相反,如果你表現第文質彬彬的,才是會觸動她那充滿了暴力因子的神經。
“屁!”
“對對對,我說的屁話,不過我覺得你這樣的態度不適合當一名幼教老師吧?”
“嘿,我們要去睡覺了!”
葉玉泰曖昧地掃了徐偉一眼,眼神中全是你好自為之的意思,和楊雲梅摟著鑽進了帳篷裏,徐偉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又開始活絡了,對麵的美女在火光下顯得非常誘人,尤其是那粉白的脖子和長長的黑發,在昏暗的光芒中,顯得獨具特色。
“再來點啤酒?”
“嗬,你小子打的什麼主意,別忘了咱兩的酒量半斤八兩。”
“豈敢豈敢,你老人家那一腿我現在還記憶猶新呢,我這小身板還受不了你的激烈動作。”
孫靖雪笑著接過了啤酒罐,眼睛卻斜瞟著樹叢中,徐偉發現了她的異常,看過去,樹叢中一個黑影一閃即逝,他立刻捏著一根棍子站起來,喊了聲:
“誰?”
“怎麼了?”
葉玉泰探出腦袋來,徐偉指著那邊的樹叢說:
“好像有人在那邊!”
葉玉泰捏了一根火把走過去看了看,然後搖著頭走回來說:
“別疑神疑鬼的,洗洗睡吧!”
又給了一個曖昧的眼神,徐偉想死的心都有了,你這不是惡心我嗎,對麵這尊女神殺傷力直接突破天際啊,你讓我去搞夜襲,不是自尋死路嗎?
“嘿,我先睡了,記得把火澆滅啊!”
“哎哎哎。”
徐偉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仆人,被女神指示地甘願幹任何事情,也許他一輩子都無法觸摸到女神的臀部,但是好像被女神指使著,內心隱隱有著一種難以言明的快感。
孫靖雪躺在帳篷裏,聽著外麵的腳步聲,眼睛一直睜著看著月光透過頂子打在帳篷的布幕上,雙手雙腳沒來由地感到一種煩躁的悸動,說不上是疼還是煩躁,反正攥緊了雙手和繃緊了的雙腿不斷在帳篷裏伸直、縮回,讓那些躺在她身旁的觀眾們看的莫名其妙。
“這應該是焦慮症,肌肉緊張,手腳上就像有使不完的力量一般。”
一個坐在帳篷裏的老頭觀眾對周圍的觀眾解釋道,看他樣子貌似還是一個老中醫,觀眾們點了點頭,不過躺在孫靖雪身旁一直在細細品味她皺緊的眉頭和不斷閉合的眼睛,反複張開呼氣的小嘴的某隻男士卻說:
“她流汗了,我覺得不是焦慮症。”
“哦,那你認為是?”
“應該是一種病態心理,你看她的牙齒都咬緊了,這種人我在精神病院見過,應該是內心承受著無法忘記的痛苦,而產生了難以抑製的暴力傾向,不錯,我至少有三個以上的病例符合這樣的情況。”
科普了,大家一下全都看向科普帝,科普帝坐起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