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孫靖雪用右手捂住孔連成的嘴巴防止他大聲地慘叫,一榔頭隻能讓他的額頭開出一個洞,並不能讓他立刻停止呼吸,她的右手死死地摁住他的嘴巴,鋼刺將他的嘴紮的稀爛,以至於裏麵噴出來的鮮血讓她的手都滑膩膩的。左手的榔頭一下接一下地砸在孔連成的腦門上,直到他徹底咽氣後,她才鬆開他的嘴。
“嘿,我說你推個手推車都。。。。。。”
兜帽少年走過來,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孫靖雪,連忙嚇得轉身就跑,邊跑邊喊:
“勝哲,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她。。。。。。”
飛過來的榔頭一下砸到了他的後腦上,李勝哲隻看見兜帽少年的後腦飆出一股子鮮血就撲倒在地,另一個狗腿見情況不對,立刻撒腿就跑,李勝哲的臉上所有的狂傲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慌忙的左右張望,發現沒有任何趁手的東西,他慌亂地想要朝後逃走,腳卻被突然清醒過來的葉玉泰給抓住了。
“撒手,你TMD給我撒手!”
葉玉泰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狠狠地拽住了李勝哲的腳踝,嗓子已經完全嘶啞了,衝著走過來的孫靖雪喊道:
“殺了他。。。。。。殺了他!”
孫靖雪詭異的笑容一閃即逝,這個男人的潛意識也許並不是所見的那麼弱渣呢,看著他回光返照般死死拖住李勝哲,李勝哲不斷地用腳去踹他的腦袋,這個男人就像跗骨之蛆一般就是不放手。
孫靖雪一把拽住李勝哲的衣領把他朝著旁邊的地上一扯,李勝哲立刻被拉倒在地,麵容上全部都是恐懼,他雙手緊緊地抓住孫靖雪砸下來的右拳,聲嘶力竭喊道:
“救命,媽媽,救命啊!”
鋼刺緩緩地湊到他的眼珠前,李勝哲的慘叫聲越來越大,孫靖雪雪白的牙齒露了出來,配合著他的慘叫哈哈大笑起來。
“哦,不,勝哲!”
胖女人和瘦女人都攆了出來,她們手上並沒有拿武器,看著自己的兒子臉上飆射出鮮血濺滿了孫靖雪的手臂和側臉,胖女人尖叫著衝了過來。
“啊~~~~~”
被紮瞎了右眼的李勝哲疼的在地上翻滾,孫靖雪放開了他,側臉看去,葉玉泰的瞳孔已經放大,不過他的雙手還在死死地抓住李勝哲的左腳,指甲都已經陷進了他的肉裏。
“你這個瘋子,你幹了什麼!”
胖女人衝到孫靖雪身後,伸手來抓她,孫靖雪一個利落的轉身,一個上勾拳直接砸在了女人的下巴上,鋼刺穿過她的下頜紮進了嘴裏,女人的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胡亂抓扯著,眼睛不甘地瞪著她,可根本於事無補。
“啊~”
瘦女人看著她把胖女人推倒在一旁的地上,神色一陣驚怖,一邊叫著一邊朝房子跑去,孫靖雪回頭看了看倒在地上不斷慘叫的兩人,轉身朝著房子走去。
“叩叩叩!”
“啊~不要進來,我報警了!”
她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了瘦女人的喊聲。
“嘿,家訪時間到了,你不能讓老師一直等在門口吧?”
“我報警了,報警了!”
瘦女人一直在房子裏打電話,可惜他們的電話根本打不出去,她抬起頭看著後窗那裏,那個渾身血跡斑斑的女人捏著扯斷的電話線衝著她笑著,她繼續發出更高分貝的尖叫,遠離窗戶朝著樓上跑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飛逝著,土路上的兩個人從慘叫到哀嚎,從哀嚎到**,聲音越來越小,正午的太陽朝著他們散發著毒辣的熱度,觀眾們隻要打開同感係統,同樣也能夠感受到燥熱的空氣,站在房頂上的陳陽看了看下麵滿滿當當甚至不惜重影擠在一起的觀眾們,不由得感慨女二號的吸引力簡直逆天,她此刻已經失去了剛才的激情,神情有些呆滯地坐在小小的平整出來的院子裏,靜靜地等著,是在等著那個女人的出來,還是再等那兩個男人的歸來?
上官巧雅的身體不算豐腴,但也不算單薄,穿著一件沾滿汙垢和血跡的連衣裙坐在一個木樁上,就像雕塑一樣安安靜靜地等待著,陽光灑在她的身上,清晰的畫麵給了很多觀眾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什麼叫做罪惡與善良,什麼叫做肮髒與純潔,她的那雙混沌的眸子裏沒有答案,她傷痕累累的雙手上也沒有答案。
她既是一個受害者也是一個加害者,既是一個正常人也是一個神經病,複雜的多種色彩不斷彙聚到她完美的身形上,讓現場的觀眾也無比地糾結起來。
“搞毛線啊,要殺就殺,等個錘子!”
“噓!”
不耐煩的觀眾開始起哄,這些往往是剛進來或者進來不久的人,不過他們的剮燥立刻引起了周圍那些從頭追到尾的觀眾的反感,這個女人,豈能以常理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