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若妍隻剩下裏襯趴在剛才的衛生間裏,雙手雙腳都被綁上,就和一隻被稻草打結的死鵪鶉一樣趴在潮濕的衛生間地板上,一根毛巾塞進了她的嘴裏,她側著臉直愣愣地盯著隻穿著一條內*褲在一旁翻撿工具的青年,嘴裏全是嗚咽和抽泣的聲音。
青年蹲在她的身旁,抹開她的頭發,語氣中透著一種聊天的溫柔。
“喂,認識愛媛吧,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吧?”
若妍立刻想起了失蹤的那些女人,想起了那個殺人狂魔的傳說,她的哭聲不由自主地變大,身體抖動地更加厲害,青年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她。
“噓,別說出去就行,愛媛她不停地叫,所以我隻好割了她的舌頭。”
若妍現在是怕到恨不得從來沒有加入過這個行當了,她的眼神讓青年很滿意,解下了她嘴上的毛巾,說:
“很好,若妍啊,你害怕嗎?想回家嗎?”
若妍現在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隻顧著一邊哭泣一邊點頭。可青年接著問:
“為什麼想回家呢?告訴我你活下去的理由。”
“放過我,求你放過我。。。。。。”
“沒有理由嗎?”
青年作勢要重新給她塞上毛巾,若妍卻尖叫起來:
“有,有一個!”
青年停手,若妍以為自己看到了一絲希望,立刻喊道:
“我媽媽,我媽媽65歲了,住在濟州鄉下,她隻有我這一個女兒。。。。。。”
青年沉默了三秒鍾,眼中的神色有些飄忽不定,也許他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好的理由吧,立刻把毛巾塞進了若妍的嘴裏,他拿起榔頭、鑿子坐在了若妍的背上,嘴裏說著:
“沒有人會知道你死了,也沒有人會找你,實際上根本沒有人會關心你們,放心,一下就過去了,一點也不痛,她們通通不痛。”
若妍除了嘶啞的嚎叫和無邊的恐懼引起了奮力抖動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辦法。青年用鑿子對準了她的後腦勺,高高地舉起了榔頭。
“叮咚!”
門口響起了門鈴聲,青年罵了一聲草,站起來,看著在地上蠕動的若妍,把工具踢到一邊,走出了衛生間,關上門,隔音效果超好的衛生間裏隻能聽見一些低沉的嗚咽聲,他穿好衣服,打開門,朝著石階下的鐵門走去。
“你好,樸牧師在嗎?”
兩個站在門口的老頭、老太望著裏麵漆黑的環境,看見小青年走下來,連忙問:
“很久沒有見到樸牧師了,請問他在嗎?”
“這裏沒有姓樸的,你們趕緊走吧!”
“樸牧師最近沒有來教會,也沒有看到他的人。“
老頭固執地站在門外嘮嘮叨叨,青年惡狠狠地走過去重複道:
“我說過了,這裏沒有那個人!”
說完轉身就要走,誰知道老頭接著問:
“他是搬走了嗎?”
“不知道!”
青年頭也不回地朝著石階上走去,此時那條白狗搖著尾巴跑到了鐵門處,老太連忙喊道:
“天啊,是豐山!”
“那是豐山嗎?”
“是啊,真的是豐山,你怎麼瘦到皮包骨頭了啊?”
老頭發現了情況不妙,連忙拉著老太說:
“走吧!”
“別啊,你看看它,都已經瘦成這樣了!”
“叫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