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丫丫。。。。。。”
靠在出租車上的巧雅呢喃著一個名字,貝恒聽不清楚,也沒多在意,出租車司機不斷地通過後視鏡望過來,小聲問:
“是嚴英姬吧?”
“嗯。”
“喝醉了嗎?”
“沒有,三集連播,都是這樣的下場,李佑滿更慘,直接送醫院去了。”
司機不再吭聲,演員辛苦,真實演員更辛苦,真實電視劇連播演員簡直不能用辛苦兩個字來形容,他盡量把車開穩,避免打攪熟睡中的“嚴英姬”,出租車把他們拉到居民小區,早就擁堵在那裏的記者和粉絲們立刻高聲喊起來,貝恒連車都不敢下,直接讓司機趕緊開走,一路逃到希爾頓飯店,才停下。
“明白,明白,我明天能來要個簽名嗎?”
司機的語氣都帶上乞求了,別說車費了,就差倒給錢了,不過貝恒知道巧雅的性格,還是強行負了車款,才抱著她進入了酒店大堂。
“先生,先生,這位女士怎麼了?”
大堂經理是非常有職業操守的人,身為五星級酒店的雇員,是不能容忍誘*奸、迷*奸這種事情在酒店發生的,當他湊過來看清那一頭長長的黑發下,黛眉如畫、睛若朗星、鼻似彎月,唇若塗朱。立刻失態地尖叫起來:
“是嚴英姬嗎,是嚴英姬嗎?真的是嚴英姬嗎?”
這家夥是個電視劇迷,今晚輪到值班沒看上2號案件,腸子都悔青了,本來挨到淩晨6點準備下班飛速回家補看重播的,沒想到真人就出現在了麵前,大堂經理一聲吼,收銀、迎賓、禮賓、PA大媽、保安大叔全都圍了過來,貝恒氣的吼道:
“幹什麼,還不給我開個總統。。。。。。算了,她是節儉的人,給開個標間吧!”
“等等,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嚴英姬小姐暈過去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拜托,我是她的經紀人貝恒,我的身份證、行紀人資格證都在錢包裏,在我左邊的褲兜裏!”
大堂經理謹慎地摸出了他的錢包,檢查完畢後,立刻殷勤地喊道:
“這邊請,快請這邊請,還愣著幹什麼,快上來幫忙啊!”
“不用,前麵帶路就行!”
熱情的禮賓小哥小妹帶著貝恒上了電梯,一直上了17樓,早就接到通知的房務部姑娘已經等在了那裏,一直把貝恒送到了一間總統套前,貝恒臉色一變,房務部姑娘立刻解釋:
“我們老總說了,嚴小姐來我們酒店,怎麼能住標準間呢,這間總統套是老總特意安排的,隻按標準間費用收取。”
“隨便你們吧!”
貝恒的手已經麻痹了,好在巧雅的體重沒上100斤,否則他就是累死也把她抱不上來的。他把巧雅放到軟綿綿的大床上,早就進入夢鄉的巧雅呼呼地就睡了過去,貝恒看向一邊臉頰都快笑出花來的房務姑娘,說:
“你可以出去了。”
“好的貝先生,我們老總有吩咐,由於巧雅小姐身份特殊,所以我們通宵有人在外守候,隨叫隨到。”
“尼瑪,監視我呢!”
貝恒看著微笑著退出去的房務姑娘,他當然知道希爾頓酒店的規矩,但凡有明星入住,希爾頓酒店就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堅決不讓明星在酒店發生什麼周一見的負麵新聞。
“你們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也是過來人,怎麼可能對。。。。。。”
看著巧雅因為翻身露出來被連衣裙包裹地很緊的渾圓天成的完美臀部,他吞了口唾沫,雙眼泛紅地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不應該啊,這個女人,我已經相處了整整兩年了,為什麼以前沒有這種感覺呢?
覺得口幹舌燥的貝恒走到了冷藏櫃旁,看著裏麵價值不菲的洋酒,鬼使神差地拿出了一瓶人頭馬,坐回沙發上自斟自飲起來。
“丫丫。。。。。。”
夢囈中的巧雅翻身過來,皺緊的眉頭預示著她在做噩夢,讓人看得心裏有點發疼,因為接連的翻身,連衣裙有些敞開,隱藏在裏麵的大段粉白脖子露了出來,連帶著那明顯的雕刻一般的鎖骨和那更深處透著神秘氣息的乳*溝也若隱若現地隨著呼吸緩緩起伏。
貝恒就跟喝水一般朝著喉嚨裏灌著人頭馬,他鬆了鬆把自己勒得氣緊的領帶,死死地盯著巧雅那單薄的連衣裙,恨不得用眼光就把它全部褪下,呈現出內裏的羊脂白玉。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酒精開始慢慢地占據了腦袋,心裏有一個聲音不斷在黑暗的深處呐喊著:
“沒事,上吧,反正也不是處*女了,就一次而已,大不了事後好好安慰她。”
手指就跟彈鋼琴一般在扶手上接連揮舞著,他索性連杯子也不用了,舉起酒瓶仰脖子吹,空酒瓶落在地上,厚重的地毯並沒有發出多餘的聲音,他站起來,扯下了領帶,扔掉了西裝,解開自己襯衣的紐扣,半步半步地朝著熟睡中的巧雅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