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雲朝雲苑城若可別院中
別院中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一陣陣幽幽花香隨風四溢,蟋蟀蟲鳴,小橋流水,微微月光照拂在百花叢草中,夜間落下的雨露閃爍著耀眼的晶瑩,春風撫弄著一院春色,四處卻靜謐一片。
落葉閣內,隱約可聽到陣陣嘻聲笑語。
“生不生女娃?”一道磁性的聲音佯怒道。
“不生,不生,偏不生!我就要生男娃!”清冽的女子聲音調皮笑道。
隻見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對峙”著,男子身著一襲白袍,女子則著一身鵝黃長裙,兩人眼眸裏皆有掩不住的幸福笑意,女子被男子“逼”到床角處抱膝蹲坐著,男子半俯著身雙手裝作“狼爪”般裝作威脅狀。
這一次幹脆俯首輕咬著她的耳垂,柔聲誘惑道,“寒靜容,本王再問你一次,到底要生男還是生女?”
“生男娃,我要生一個比你還帥的男娃!”某女因他的動作而全身一陣陣輕顫,卻仍秉著堅決不屈的大無畏精神,揚起臉大聲喊道。
接著……
“啊……哈哈……哈哈……月……皓軒……你這個超級無賴大笨蛋……卑鄙無恥……”靜容一邊咯咯笑著一邊罵著,月皓軒雙手似生了魔力般,撓著她的身子,惹得她止不住地笑。“大色狼……哈哈……我……我……不行了……饒命……軒……饒命……”
月皓軒一雙“魔爪”終於停下動作,見她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氣,他不禁心裏閃過懊悔之意,大手輕輕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容兒,不準笑了,不準笑了……”低沉的聲音裏盡是明顯的擔憂。
待她調整好呼吸,嗔怪道,“哼,都怪你。”小手不輕不重一拍,打在他手臂上——這一拍無異於給他撓癢,他寵溺一笑,而後大手一拉便將她抱入懷中。
月皓軒一手環在她的纖纖細腰上,另一隻手則憐愛地捋了捋她的青絲,鼻間不時飄過淡淡的紫荊花香——這是他此生最鍾愛的味道……
“無論生男生女,隻要你喜歡,為夫會好好地寵,好好地愛……”月皓軒一臉認真地說道。
“嗬,軒……”靜容癡癡呆呆地用小手輕撫著他棱角分明的俊容,心裏溢滿暖暖的幸福,“軒真的很好看,我好喜歡好喜歡……”
聞言月皓軒方才還是喜色的臉驟然沉了下來,“笨女人,你難道隻是喜歡本王好看麼?”
“啊?當然不是了!我喜歡你是因為……”靜容故意掉著他的胃口,停了下來。
“是因為什麼?快說!”他急急切切地問道。
靜容眼中閃過一計精光,玩心一起,裝作委屈道,“是因為,軒長得非常非常好看,剛好與我的聰明才智相般配咯。”
月皓軒方想發作,靈光一閃,“夜色已晚,就讓為夫來伺候娘子就寢,開始努力造娃娃。”說話間,掌力往床邊的燭台一擊,一陣掌風輕易地將燭火吹滅了。
“啊……”靜容正欲叫出聲,卻已被他的唇覆住……
紅色床帳內,留得一床春色……
關於羽與熙
她叫上官心羽,十歲那年從府裏裏偷溜了出來,無意間認識了仙風道骨的老頑童師傅,便被師傅帶到了這座常年雲霧縈繞的祥雲山遊玩。
從此,她總會趁爹爹不在的時候從丞相府溜出來,到京都城外的祥雲山找師傅,師傅教授了她很多東西,識草藥,輕功,武功,醫術……
本就喜歡清靜的她,生活在了沒有紛擾,沒有嘈雜,沒有紅塵喧囂,有的是鳥兒高歌,溪水潺流,鬱蔥樹林與廣闊長空的祥雲山。
這一年她二十歲,自她來到這裏便及少出現的師傅,忽然出現在她麵前,往年他總是匆匆而來丟下一些書籍供她學習繼而又匆匆離開,留給她的總是一抹不願停駐的飄渺背影。
他望著我,神情略帶深遠道,“上一世,你欠了一個人的情債,這一世,到還的時候了!”
她不懂師傅所說的意思,卻按照師傅的吩咐離開了家,來到了祥雲山住了整整半年……
後來,師傅突然帶她去望雲朝的淮陰山深穀下,神機妙算的師傅與她剛到深穀下就救了一男一女。
那女子與她長得很相像,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這一切冥冥中已是天意注定,女子替她承受了上一代的恩怨複仇,男子則就是爹爹當年強搶的二夫人之子——胤月朝的護國王爺月皓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