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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鄉勇也聽聞了這二天城裏的乞丐幫裏發生的事情,雖然他們並不怎麼把這些乞丐放在眼裏,但是對於能夠讓湖口三霸二死一逃的人,肯定也不是簡單的人。
“原來是張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剛剛得罪了,改日一定向張爺陪罪。不過這個小丫頭是我們老爺親自交待要的人,所以還請張爺不要為難我們這些跑腿的。”
頓時,那鄉勇頭目就泄了氣,立即向張世成表示陪罪,同時點明了這個小丫頭是蔣大戶要的人,自然是帶有威脅的意思了。
“哼,我不管蔣大戶平時做過些什麼壞事,但是今天在我的眼皮底下,卻絕對不允許你們殺人祖父,還要劫人孫女。”
張世成厲聲喝道,他的身上竟然自然而然地湧起了一種威嚴,讓對麵的幾個鄉勇紛紛後退了幾步,開始猶豫是不是要放人。
“怎麼回事?老爺交待的事情完成了沒有?”
遠處一個聲音傳來,一群十多個鄉勇圍著一個人趕了過來,發現了這邊對峙著的雙方,不由得放目光放在了張世成的身上。
“莫非這位兄弟就是斬殺了王發、何虎,逼走了張豹的丐幫張爺?”
張世成抬眼望去,那人是一個三十出頭的中年人,身體有些瘦弱,但是卻非常精幹,目光中精芒閃爍,竟然還是一個練家子。
“正是,閣下何人?”
“在下蔣家的護院隊長陳寶七。”
“不知陳爺有何見教?”張世成冷冷地抱拳道。
“張爺執掌丐幫,可喜可賀,改日一定請張爺到蔣家做客。不過今日蔣家有要事,無法宴請張爺,還請張爺見諒。”
陳寶七同樣一抱拳,然後一揮手就要帶著手下,拉著曾惜離開了。而曾惜則瘋狂地掙紮著,目光望向張世成,充滿了絕望和渴望。
“站住。”
張世成一聲斷喝,周圍的乞丐們紛紛圍了上來,阻止了那些鄉勇離去,也讓陳寶七的身體一頓,然後慢慢地轉過身來,麵無表情地問:
“張爺還有何事?”
“留下這個小姑娘吧。”
“張爺真的要管閑事?難道張爺今天不給兄弟麵子?”陳寶七的雙眼一縮,精光一閃。
“你們殺了人家的祖父,還要強搶一個小姑娘,說出去恐怕會大大有損陳爺的顏麵吧?而張某既然話已至此,就不得不一條路走到底了。”
“陳某也不欲為此,奈何蔣爺發話,不得不遵從。既然張爺要趟這路渾水,那我陳某就見識見識張爺的功夫吧。”
陳寶七臉色一陰,轉身麵向了張世成,然後撥出了腰間的一柄樸刀,寒光閃爍,一遍森寒。
“好,領教陳爺的高招。”
張世成將手伸到身後,仿佛在取什麼東西一樣,等到他拿出來時,卻是一把同樣的樸刀,而且是他剛剛才從兵工廠裏製造出來的。
周圍的眾人慢慢地向外散開,留下了一個二丈見方的圈子。這個時代的人們之間,特別是練武的人之間,還存在著比武的風氣。
“請。”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