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那一次的疼痛。好痛好痛,她以為就要在那個黑衣人身下死掉一樣……

她以為自己可以豁出去了,什麼都不怕了,但到了這個關卡,她居然無法控製全身顫抖。

她的眸光,掠過很淺的悲戚,她的傷口被掩藏最深處。“我什麼都沒有了……”

但她知道,韓王是她能夠觸及最大的靠山。

他卻無暇顧及她的自憐自艾,手掌一把拉起她,微側過臉,以嘴輕觸她的頸子,接著探出柔軟卻有灼熱的舌尖,迅速地順著她頸部的曲線,貪婪地滑上她敏感的耳朵,輕咬引發她激烈的顫抖。

“要跟本王交易的話,至少讓本王看看,你是否值得。”他徐緩問道,口吻讓人不寒而栗。

她直直望入那一雙墨黑眸子之內,在其中看不到任何的波瀾起伏,仿佛他生來便是這等不用多餘威嚇,就足夠讓人毛骨悚然的男人。

“你的資本是不是值得本王把你當成,我的女人。”有力的指掌逼著她正視他,托起她的下顎,看進她眼裏,筆直又深刻,那黑色的目光讓她心頭一跳,深濃的眸子裏,閃過臆測的情緒,讓人猜不透。

那是猛獸狩獵時的目光,而此刻毛遂自薦的她,無疑就是最可口的獵物。男女之間親昵的接觸,隻在一瞬之間,卻強烈得像是有如雷電突然擊中她。白色綢衣被大力撕開,成了碎布,剛跟冷空氣接觸不到些許時間,南烈羲的手掌已從背後模來,罩住她柔嫩的豐盈,她先是覺得胸前一涼,接著涼意轉為灼熱觸感,豐盈已經落入他雙手中恣意揉弄。

好可怕的疼痛,殘留在她的身上,隨著心跳一陣又一陣地抽緊。她突然回憶起斷斷續續的畫麵,她如何在雨夜爬去那個光亮的小屋,任由雨水衝刷她也衝不掉她身下被強占的難堪,她在昏迷之中發出痛苦的喘息,難受地掙紮著,全身的肌肉緊縮著,因為疼痛而痙攣。

這一切,都變得清晰,讓她情何以堪?

“這點都受不了,怎麼當本王的女人?”南烈羲看她的表情高深莫測,視線掃過她裸露的上半身,從不算傲人的豐盈,一路下滑到纖細的柳腰,沒有任何遺漏。她一副就要哭出來的奶娃娃模樣,能讓欲火燃起的男人,半路止步。

“就是這個女騙子,潛入宰相府,毒害了我最親愛的爺爺和全府上下!”

那名叫做琥珀的女人,用這樣憤恨的眼神,對著她示威。

她想到此處,縱然身子要被火焰吞噬,她卻也僵硬著身子,冰冷的視線望著她,黑眸的深處,凝著炙熱的怒火,讓人膽寒。

疼……

黑眸掃了過來,瞪著她,冷冽如十二月的寒風。他看著她的身體,卻是盯著她上身那一道傷痕,還未徹底痊愈,從胸口蔓延至下到小腹,跟醜陋的蜈蚣一樣,趴在白雪般的玉體上。

他的手,停下來了,眼底的一分火熱,似乎全部冷卻。

她微微怔了怔,才牽扯嘴角,輕聲問他。她跟他才見過一麵,她還不了解韓王南烈羲是何等的性情,坦誠相對覺得可恥,卻又是她必須麵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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