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很圓滿的結束了,季萌心情特別好,便通知李特助,可以舉辦一場慶功宴來慰勞大家這些日子的辛苦,讓大家輕鬆輕鬆,也順便把跟公司這次活動有合作關係的那些公司請來。
“小初,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和我們一起去玩一次的,我這把老骨頭都還想去湊湊熱鬧,你說你這麼年輕怎麼會不想出去呢?”張宥燁一臉語重心長,她已經在這家公司兩三年了,張宥燁已經從當初的柳經理改口喊她小初了,他是真心喜歡這小丫頭的,可惜他兩個兒子不爭氣,愣是沒有一個讓人家看上的,想到這他不禁又一臉地恨鐵不成鋼。
“張叔,您和他們去吧,我就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點。”這幾年這老頭幾乎天天纏在她身邊讓她改口喊叔,說是喊張執行長太過生疏。喊什麼對她而言都一樣,隻是她鮮少開口喊人,從小便如此,但終究是抵不過這樣一個明明還很精神卻天天裝病的老頭,整日要死不活的就為了讓她改口。
“不行,今天說什麼你也要答應我!”張寡燁擺出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不然我這老頭就躺在這兒了,我不起來了……”
她看著他跟孩子一樣撒潑耍賴,她麵無表情地繞開他往前走。
張寡燁一看她一點都不為所動,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小初啊,你張叔我都這把年紀了容易嗎?好不容易辛苦打下了這份事業,眼看這次活動結束我就要退了,你卻連這最後一次陪我出去的機會都不給我……”一邊哭著還一邊看著她的反應。
果然,她停了下來,“我會考慮的。”輕飄飄地甩給他一句話便平靜地離開了。
張宥燁卻是眉開眼笑了,他活了大半輩子,這麼多年的商戰生活,他早就如同一隻老狐狸般了。小初的“再說吧。”就是完全沒可能,想都不要想了,但是她的“我會考慮。”卻90,以上會同意。
正當他在暗自偷笑的時候,她卻突然轉過頭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張宥燁立馬收斂臉上的表情,擺出一付可憐巴巴的樣子,那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典型就是一個被親人拋棄的孤苦老人,可事實上他的兩個兒子都是極為孝順的人,也都是很出色的。
她已經不記得來這有幾年了,她沒有再聯係過法國那邊的人,在這她隻是初,一個小小的公司裏的經理。曾經也有人看到她的樣子,想起來幾年前念發布時候的她,會追問是不是她,但她都回以淡淡的笑容,於是他們也混亂了,不知道她是不是那個她,後來他們自己得出了結論,她肯定不是那個她,雖然長得很像,但是發布會上的那個人可是人家法國公司的高層,人家那麼大公司的高層,怎麼會來他們這樣一家小公司做個小經理呢,雖然他們的公司在台灣也不算小了,可是跟人家就是沒得比啊。她也不理會他們的猜測,由著他們胡亂想象。
抬起頭看看天,很晴朗,那麼那裏的天也是這樣嗎?眼睛朝著某個方向望去,目光遙遠而沒有邊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