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看他,隨即在心底冷哼了一聲,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天下還沒有我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情呢,除了……男子眼裏的嗜血光芒一閃而過,瞬間便壓抑了下去。
“你們倆各自回各自的去處。”她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便進去了。
“可是初,我沒有地方去。”
她回頭看看他可憐地樣子,眼睛淚汪汪的,明知道他有地方去就是賴著不走,卻……
“回你的房間睡吧。”
“那我也要進去。”男子不堪落後地也擠了進去。
“你晚上睡沙發!”
“為什麼我要睡沙發,我都不嫌棄跟你睡一張床,你憑什麼讓我睡沙發!”
……
……
她由著他們在下麵鬧騰,早早地洗完澡,上樓睡去了。
他們終於是吵累了,兩個人才上了樓,之後又吵了一會才算是安寧了下來。
地下室,她正在翻閱著東西,卻聽到了一絲聲響,隨即隱在了暗處。
男子輕輕地在地下室走動著,突然一把刀架向了他的脖子,他利落地側身彎腰。
她看清了是他,“你來這幹什麼?”
他看似一臉後怕地對著她笑,“你就不怕進來的是他?”
“他走路的聲音不是這個節拍,況且也沒有這麼輕。”她又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
男子走到椅子邊坐下,“你打算讓他在這呆多久?”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她的聲音毫無溫度,完全不似對他說話時的語氣。
“嗬嗬,可是我怎麼覺得有關呢?”
“歐炎彬,你來這幹什麼我不管,但是如果你膽敢傷他分毫!”
“原來,初,還知道我叫什麼啊,我以為你都不知道呢。”他似一臉哀怨又一臉興奮地說道。
她轉過身來,不想再看他在那做戲。
他也沒有再與她說話,隻是盯著她的背影似在考慮什麼。
她似乎要查得東西都已經查到,沒再停留,迅速離去。
男子緊緊跟上,速度一點也不輸於她。
回去看到他還在安穩地睡著,她看了門口的人一眼,輕輕離去。
男子,挑眉微微一笑,這麼關心他?這麼害怕他知道?
他早晨起來,已經看不到初了,而且初也沒有留下早餐,難道有什麼事?那個討厭蟲也不在了,去哪了?
他跑到外麵看看,對麵的門緊閉一絲人影也沒有,不在,去哪了?
初的電話也在家,為什麼沒有帶,不行,一定要盡快弄明白初的地下室裏的字符是什麼?
“楊樂,我是晗昱,上次給你的那些字符,你研究出是什麼了沒有?”
“嘿嘿,快了快了,我已經知道是什麼了,但是還沒有完全弄懂,你再給我些時日,到時候給你解釋得清清楚楚的。”
“恩,盡量快點,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此事,知道嗎?”
“好的!”
他掛上了電話,陷入沉思,初她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地下室,奇怪地字符,還有那麼好的刀法與速度,難道隻是個經理,應該不是,一定要明白初是做什麼的,否則哪天初要是有危險了都不能去救她,無法守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