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裏直犯惡心,但身為殺手這麼多年,這種情況她見得多了,早已知道如何應付。
她的手看似柔弱無力伸向他的背後,“您看,她們一臉哭喪著模樣,看著就掃興,不如將她們趕走,我一個伺候您好嗎?”
“哎呀,這小手可真是折磨人啊,好就聽你的。”老頭一把將她遊走的手抓住,一陣狂摸。
“你們,都給我滾走,今天我要和這甜心好好度過一個銷魂的一夜!”
床上眾女人,一聽此話,如臨大赦,慌亂地穿著衣服,隻怕慢了這老頭又改變了主意。
待那些女人走後,“我的小蜜糖,你看看她們都走了,咱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啊?”老頭一臉地淫笑。
她看著胃裏早已翻滾個不停,臉上的笑容卻毫無露餡,“我喜歡隻留下一點點燈光呢,您喜歡嗎?”
“喜歡,喜歡,隻要小蜜糖喜歡的,我都喜歡,好,咱們關燈,隻留一盞。”老頭起身淫笑著去關燈。
她看見他那因歲月侵蝕的醜陋身體,眼裏殺光一閃而過,在他回頭時,一臉抹了蜜似的笑容看著他。
“小蜜糖咱們開始吧。”
“嗯。”她狀似妖羞地慢慢地躺在床上。
老頭一臉興奮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手上慢慢遊走在老頭的背上,哢嚓一聲,老頭的背脊骨斷裂而死,連呼聲都未來得及出口。
哼,她起身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欲走出門去。
不料,房裏燈光突然亮了起來,她反應速度很快,迅速拔出武器,有詐!
在門外守著的歐炎彬見燈關閉了,知道她動手了,但燈突然打開,有問題。迅速出手將守在外麵的人殺了,衝了進去與她背靠在一起。
“有詐。”
“小心。”
一道門打開了來,一個人影走了出來,“哈哈,我早知道你們這些人會挑在這個時候對我下手,故意設計讓你們上當,想不到效果如此好,都上鉤了,今天你們既然都來了,就留下吧。”
這房間還有個秘室,這老頭剛才把這裏動靜都看得清清楚楚,“小心點,都是高手。”
“恩。”
裏麵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外麵的大廳依舊歌舞升平,沒有人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
“有人已經動起手來了。”
“恩,小心進去,看清情況,下手!”
一甘人等迅速潛入進去,將守在外麵的人解決了,換上他們的衣服,守在外麵。
“我們進去吧。”
“恩。”
他們破門而入,發現屋裏一片昏暗,她和歐炎彬早已將燈全部打破,在燈光下她們太暴露了。
“小心,裏麵很黑,分開行動。”
“是。”
槍聲四起,人員倒地的聲音,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可敵人仿佛怎麼殺都殺不完。
“怎麼樣?”她和歐炎彬又迅速會和。
“敵人數量很多,且越殺越多,看來這老頭是充足的準備,千萬要小心!”
“恩。”
黑暗中,她和他靠在了一起,這個味道,是初,“初,是你嗎?”他聲音壓得很低。
是他,他怎麼來了,“為什麼來了?”
“他們殺了我父母,我要報仇,而且我不能讓你一個人承擔這樣的仇恨。”
“你會死。”
“初呢,不會死嗎?”
“會,但我是血曼株。”
“不管你是誰,在我眼中都是我愛的人,我有責任要保護你,我不能讓你一個人置身於險中。”
“小心。”她將他迅速帶離,趴在地上,剛才待過的地方,一片火光,對方武器很厲害。
“你是一個人來的?”
“不是我帶了很多人,他們都是訓練過的,大部分人守在外,一部分人在宴會,還有一部分人在房間外守著。”
“恩。”
……
一道飛鏢快而準得射入她的腿上,血順著腿流了下來,她的動作開始變得緩慢,鏢上有毒。
“初。”
“別說話。”她忍著疼痛捂住了他的嘴。
他憤怒地用刀、槍並用與那人私生活廝殺起來。
他是如何學得這些,難道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暗中訓練,以他的年紀能到這個程度,想必是受了很多的苦,也應該是喝了某種藥水,這又是何必呢。
沒有過多的遲疑,她的手一直未停過,今日來了,絕不空手。
“初,受傷了?”歐炎彬靠了過來。
“恩,小傷。”
“沒事就好。”歐炎彬立即離去,兩個人在一起目標太大了,容易被發現。
黑暗中,不知誰亮起了燈,整個房間裏一片安靜,能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很多,有墮裏的殺手還有一些應該是他帶過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