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流這時已經直起身,如今臉上的紅色已經褪去,顯露出了一絲蒼白,不住地在急促呼吸著,凝聚在雙手的“氣”已經散去,這時正像火焰一般籠著著他,雖然沒有直接交鋒但應流的消耗卻是很大。
這就是煉氣者間的戰鬥,誰先大意,誰就先向死神邁近一步,然而應流的恐怖表現,並沒有讓雄獅團眾人凝重的臉色輕鬆幾分。
應流在雄獅團裏雖然不是力量最強但此時卻是戰力最強,之前創下的奇功,大部分是占盡了地利,如果是在寬闊的空地上的話應流的線很難發揮到這種地步。而自己這邊已經出了先手,接下來就到對方亮招了,如果連應流的線都切不死,剩下的人可就不是等閑之輩了,雄獅團眾人一臉凝重的盯著那漫天的粉塵。
懸浮在空中的郝神使看到了應流的表現,內心不由的吃了一驚,自己還是小看了煉氣者,這種詭異的戰鬥方式殺人於無形,可以在敵人疏忽之時輕鬆取下他的首級,這種效果自己是無法達到的,郝神使在心裏暗暗留了個心眼。
“哈哈!挺能幹的嘛。”粉塵裏傳來了陰少的狂笑,緊接著他的語氣一沉:“接下來就讓我好好享受吧!”
隻見從聲音處吹出一股勁風,漫天的粉塵頓時無影無蹤,展露出了陰少的身形,隻見他身上的黃色戰甲已經完全褪去,替換成了與原先無二的銀白戰甲,那戰甲銀光內斂,表麵流光閃爍,仿佛無上戰甲!
雄獅團眾人看著眼前毫發無損的敵人眼神越發凝重。特別是那件“氣”所凝成的戰甲,讓雄奇很是忌憚,裏麵蘊含的恐怖生命力是以往的敵人所沒有的。
就在這時浮在空中的郝神使搶了先手,漆黑的魔杖往剩餘的五人一指眼神一凝兩字吐出:“風斬。”
一股看不見的風壓瞬間向陰少等人逼近,陰少等人看到空中的郝神使出手了,臉色一凝,剛要作出反應,說時遲那時快一顆火球從陰少等人背後飛出,接近在在他們前方不遠處爆開!
感受到飛來火球的威力,郝神使本來因為奪得先機而有些興奮的表情凝固了。
這時穿了一陣陰沉的笑聲:“桀桀桀,沒想到保守派墮落到要和獵狗聯手了。”聲音傳出後,從陰少等人的背後上空顯露出一件火紅血袍。
郝神使看到那火紅血袍臉色凝重起來,反諷道:“哼,和強盜聯手的激進派有什麼立場來說。”
“桀桀,怎麼說我們也是同胞,話不能說得那麼難聽嘛。”
“哼,道不同不相為謀。”
一紅一白就在空中對持著,誰都沒有出手,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的目就是牽製住眼前的人。
這時爆炸引發的紅芒消散,陰少等人看到浮在空中的白色神使不再對這邊出手後,便將陰狠的眼神轉移向了眼前的五人。
這時應流手上用“氣”凝成十隻白色指環中的兩隻中指環開始轉動,發出了“唧唧”的聲音,那些散落在地麵上的線被收了回來,應流在收完線後便解除了“氣”的武裝,兩隻中指環在褪去了白色,露出了古銅色結構頗為複雜的指環。
此時形成了雄獅團五人對陰少六人的局麵,應流知道如果接下來要是團隊混戰的話自己將會拖後腿,縱身一躍往右側樹林跑去。
敵人那邊也察覺到了應流的目的,一身穿破爛黑勁裝的壯漢,此時陰沉的盯著應流遠去的背影,對陰少說道:“我去。”
陰少陰狠的眼神一直在盯著雄獅團裏實力最高的雄奇,聽到那壯漢的請命後點了點頭。
壯漢看到陰少點頭後,緊隨應流而去,躍入了森林。看著緊隨在應流的敵人,陳嬌很是擔憂的問道:“隊長,應流剛才消耗了太多的“氣”和體力了……”
雄奇這時緊盯著眼前的陰少堅定的說道:“相信應流的判斷,我們能做的就是對付眼前的敵人。”
此時的局麵是四對五,對於雄獅團來說情況仍然不容樂觀。